,最近城内关于你的谣言很多,起初姐夫以为是大家以讹传讹,但今日一看,你的行为的确有失体统呀。”董绍灌了两口凉茶,压了压口腔内的酒意,然后一副痛心疾的样说道:“唉,看来我有必要去和岳父谈谈,如果对你再不严加管教,李家的名声都要被你毁了。我董家虽然不是名门大家,但也是书香世家。李家的声誉毁了,我董家不能遭连累。到那时,也不要怪我不讲亲戚的情谊。”
“情谊,你还情谊?我呸!”胜男一直不能准确的理解什么叫道貌岸然c斯败类,今天终于让董绍给她上了一课。看看他一副假正经的样,再想想刚才的丑态和无耻的言论,胜男气得想抽刀砍人。
“嗳,胜男,住手!”魏良见胜男的情绪有点失控,便连忙拉住她,“别急,看我的!”
“呼呼。”胜男气得直喘粗气,她疑惑的看着魏良,魏良接触到她的目光,便肯定的点点头,示意稍安勿躁。
“哎呀,魏师爷,魏少,我是李家沟的李承风,和你二哥是好朋友。”李承风因历史原因,早在胜男踢断凳的时候便吓得失去了声音,此刻他只感觉腿脚发软,后脊梁直冒冷汗。他见魏良拉住胜男,便以为来了救星,忙断断续续的喊道,“那个,你一定劝劝胜姐儿,我们刚才是喝多了胡说的,对,我们胡说的!”
“胡说!”董绍显然不理解李承风的行为,他皱着眉头说道,“五姐儿不请自入,而且行为粗鄙,我等皆是她的长辈,她却口出污言,简直比母大虫还要野蛮,哪里是胡说?!”
“哎呀,姐夫,你——”李承风恨得只想扇自己两个大耳刮,他真是喝酒喝迷了心,居然去招惹李家的那个母夜叉,小时候自己比她壮都打不过,如今她成武功,一脚就能踢断这么结实的凳。咝!如果这脚踢到自己身上,不去半条命,也要弄个腿折胳膊断的呀。
“风弟,你不要怕,孟曰‘威武不能屈’,我们不要被蛮力吓到。”董绍自从和王二少结识后,大感以前的日真是白混了,为了一个月二钱银的薪水,整天抄抄写写的做些琐碎之事,哪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呀。
嗳,自打和王二少交上朋友后,县城最好的酒楼咱也去过了,有名的青楼咱也逛了,喝酒c吟诗c作对,这才是才们应有的风范嘛。
所以,有了王二少这样的朋友,他越看当捕头的岳父越粗俗,整天咋咋呼呼的靠武力解决问题,殊不知曾经曰过:“知识便是力量!”
自己当捕头也就罢了,如今竟然道德沦丧,让一个女去当差,嗳,真是牝鸡司晨c有违纲常呀。
“呵呵,没错没错,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魏良眼中一闪,见门口已经围过来一圈的人,大家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心想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便笑着把胜男拉到身后,然后对董绍拱手道,“董书吏是读书人,识渊博,在下有个问题想问你。”
“呃,魏师爷请讲。”董绍虽然厌倦了当书吏,但是面前还要靠书吏的薪水养家糊口,再说,魏良现在俨然就是杨知县面前的红人,得罪了他不要说当差了,估计以后在梅水镇都无法立足。听到他的问话,连忙站起来拱手道。
“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吧,我从衙门出来的时候,听王主簿说,你今天身体不适请了病假,怎么会在此饮酒呢?难道喝酒可以治病?”
“这个”
“董绍,刚才我听你曰曰的说了不少大道理,可你自己怎么却不按圣人的话去做呢。”魏良脸色一收,板着面孔说道:“你拿朝廷薪水却不为朝廷办事,此举乃不忠;受岳父恩惠却不思回报,却大谈什么和岳家脱离关系,此举乃不义;身为人却不知奉养母亲,此举乃不孝;身为姐夫却散布妻妹的谣言,此举乃不悌,像你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不悌的无耻之人,有何面目大谈什么曰诗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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