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良的帮助下,谣言慢慢平息了。苏氏那里先是把女儿带回家,在家里住了十来天,等董家断了粮后,迫使董母带着董绍亲自来赔礼道歉,一番言真意切的道歉加保证后,才把姐儿接回去。
董绍被岳家折腾得七荤八素,短短十来天的功夫便瘦了一大圈,全然没有当日在酒馆的放肆。
苏氏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让女儿回婆家吃苦,便做主给留姐儿置办了一个铺,算是给女婿的一个甜枣。胜男经过几天和姐姐的接触,对留姐儿既可怜又可恨。俗话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同理,可怜之人也定有可恨之处。
巧得很,这两种人胜男的两个姐姐都占全了,大姐招姐儿是那可恨之人,而留姐儿便是那可怜之人,年方二十二岁,却心若枯槁,思想更是被董家成功的扭曲成男人是天,女人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自己生了两个女儿,如同犯了罪一般。
苏氏做主处罚董家,可她却时时叨念,婆婆年纪大了,干不了活计,相公每日要工作,不能没有人伺候,女儿还小,需要她照顾云云。
胜男知道她的性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便劝了她半天,让她守住阵脚,听从母亲的安排,想女儿也好,担心家里也罢,先忍耐几天,等董家得到深刻的教训后再回去,这样她以后的日也会好过些。
可惜,她劝她的,留姐儿念叨留姐儿的。
按照苏氏的想法,必须先让董家吃够了苦头,知道他们家离了贤惠的媳妇儿,离了岳父家,便连饭都吃不上,更不要说排什么书香人家的谱。须得让他们催四请以后,再让女儿回去。
可是,董家母刚一说家里断了粮,一家连早饭都还没有吃,留姐儿便忙不迭的收拾了东西,不顾胜男的劝阻,径自回家买粮做饭。把还有一肚话要教训的苏氏气得不轻,心里直骂丫头傻笨。
留姐儿回去了,一家人都担心她回去后再吃苦,苏氏便拿出自己的梯级银给留姐儿买了小店面,胜男也答应把玫瑰酱和玫瑰酒放在这个店里代卖,所得银两给留姐儿贴补家用。
至此,关于公鸡c母鸡的谣言渐渐淡去,胜男出门也少有人指指点点。谣言风波虽然过去了,但是胜男的休假却没有结束,李正义发觉这次的事件绝非偶然,衙门里似乎有了新的风向,他和女儿商量后,决定先等等,待他把衙门的事情梳理完,再让胜男上班。
继续休假对于胜男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如今,南山的荒地已经开垦完,葫芦里的地瓜和玉米也神速生长,山坡上的房已经开始打地基,一切的工作正稳步进行,趁着休假,她正好可以随时关注南山的事情。
这天,胜男一个人悄悄的来到马六告诉她的地方,是位于县城东郊的一个土地庙,可惜香火已经断了,寺庙破败不堪。她来到塌掉一般的正堂,在东倒西歪的土地公供桌下面,开始敲地面的青砖,当敲到一块有“叩叩”声的青砖是,她心中大定,连忙找来铁锨对着地面开挖。
挖了一刻钟,她终于挖出一个陶罐,个头不大,有点像家里腌咸菜的黑陶罐。陶罐口上扣着一个粗瓷碗,周围包着一层黄泥。胜男忙用手扒掉黄泥,揭开小碗儿,一块块金光灿灿的金映入眼帘。
“不错,这家伙没有撒谎。”胜男拍拍手,费力的把坛搬出土坑,然后又把土填回去,把青砖原样放好,接着把地面上的土用鞋底抹匀。
销毁完证据,这才从陶罐里拿出一锭金,用手掂了掂,估计一个锭大约有五两,陶罐里还有二十多个,算起来也有一多两黄金。
嗯嗯,不错不错,现在一两金可以兑换八两银,那这坛里少说有一千两银呀。胜男满意的把金放回陶罐,然后收进葫芦里。这些金是马六的,估计也是山匪劫掠附近乡亲的不义之财,这些银她不准备自己用,但是也没想上交官府,天知道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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