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和魏良问了半天,基本上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柳大娘因为年轻守寡,为了避人口舌很少和周围的邻居来往。后来,又因为分家不均和柳家的人闹翻,连本家的兄弟妯娌也很少上门,基本上就是独自带着儿关门过日。
去年给儿说了媳妇儿李氏,李氏是外乡人,性格柔弱,长得又清秀,柳大娘更是严格要求,不许儿媳轻易出门,更不许她和外人搭讪。李氏嫁过来一年多,别说去县城,就是村的农田也很少去。
所以,即使李氏想毒杀亲夫,她都没有机会去买毒药。
这也是柳大娘后来自己琢磨明白的,否则即使李氏怀了孩,她也不会因为孙就饶了毒害自己儿的狠心女人。
听了柳大娘的话,胜男突然发觉这个老妇很有个性,而且恩怨分明,就是脾气和嘴巴有点坏,同样一句话,偏偏不肯好好说,非要让人听了不舒服。
“还有要问的没有?”柳大娘把茶壶里的茶水全部喝光,打了一个饱嗝儿,不耐烦的问道。
“哦,没有了,打扰大娘了!”
胜男连忙摇头,她和魏良纷纷向她道谢后,便离开了客栈。
“怎么样?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魏良看胜男若有所思的样,忙问道。
“嘘~”胜男眼角闪过一个人影,便连忙拉着魏良进了小胡同:“好像有人跟踪!”
“跟踪?!”魏良贴着墙壁,小心的把头探出巷,果然,刚才他们停留的地方,有个小伙鬼头鬼脑的四处乱看。而这个小伙,他也认识,正是快班里新进的小捕快。
“是李大头的人?”魏良担心暴露,便缩回头,轻声问道。
“不一定。”胜男摇摇头,她心里正琢磨柳大娘说的话,“也可能是孙传德的人。呵呵,毕竟这次王主簿提出的奖励诱人了。这应该怎么形容:不想当捕头的捕快,也不是好捕快,对不?!”
“去你的。不过这个王主簿还蛮有一套,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魏良对这几个老官油也很无奈,表面上王主簿被打压的称病休养,可他手里肯定积攒了不少资源,可这些资源他和杨知县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足见他的狡猾和在梅水的根基之深。
或许,王主簿的搅局也不是坏事,至少能让杨知县收敛些,他看了看一脸沉思的胜男,问道:“接下来呢?我担心不止一伙人在跟踪咱们。”
“呵呵,担心啥,咱又不干亏心事,还怕人跟踪?!”
胜男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格格笑了起来,她冲着魏良调皮的眨眨眼,然后两个人又回到大道上。
“你是说,小五和魏师爷两个没有去牢房,而是去找了那个柳婆?”
李大头坐在酒楼的雅间里,端着一个小酒盅,疑惑的问道。
“没错,今天小的一直跟着他们。”穿着便装的小捕快,随说话眼睛随往酒席上瞟,看到桌上又是鸡又是肉,扑鼻的香味馋得他直咕咕的吞口水,“点完卯,他们两个先是去了魏师爷家开的糕点铺提了一包点心,接着便去了柳婆住的青梅客栈,和柳婆聊家常聊了大半天。然后,便去前街的饭店吃了午饭,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久,吃完饭又牵马出了城”
“出城?难道是去柳家庄?”
李大头放下酒盅,破案自己不行,但他会跟踪,嘿嘿,他昨天就安排了好几人分别跟踪李胜男c魏良和李正义。只要他们查到什么线,他立马就跑去,他还就不信了,这样都破不了案。
“不是。”小捕快摇摇头,肚的馋虫直造反,“是去的南山,两个人蹲在地头看小五家的佃户抢种什么玉米。小的蹲在边等了一下午,一直跟着他们回城。”
“奇怪,他们不去破案,跑去种地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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