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母大虫,要不是看在十顷地的份上,老才不娶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大脚老姑娘呢。哼,还敢撵我,李胜姐儿,我告诉你,除了我,谁还愿意娶你呀?撵我?我看你还是守着你的地,老死在家里吧!”
对于这样的小角色,胜男本来不想搭理,但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便几步来到地边,抽出腰刀,轻轻的架在他的脖上:
“继续说,恩?!”
王老四吓得双腿直打颤,奶奶的,他怎么被王家大奶奶一忽悠,就忘了这个母大虫是干什么的了,连忙停住叫骂,两只小眼睛紧紧的盯着脖上的宝刀。
“说呀,怎么不说了?”
胜男稍微用了点腕力,刀刃接触到肉皮,如果再用力,估计血就要流出来了。
“小c小的,小的不c不敢了,还c还请李捕头饶c饶命!”
王老四结结巴巴的说着,两只腿哆哆嗦嗦的要下跪。
“哼。”胜男收回宝刀,目光扫过一旁围观的人,最后落在摊成一堆的王老四身上,她厉声说道:“今天念你是初犯,本捕头就饶了你。别说我没想嫁人,就是想嫁人,也不会嫁给你这种惦记女方嫁妆的无用男人。十顷地?就你这种要功名没有功名,要家产没有家产,连胆都没有的混账东西,就是一亩地都不值!滚!”
“好,好,我滚c滚!”
王老四听了胜男的话,慌不迭的爬起来,像身后被狗撵一样,飞速的跑回家:呜呜,虽然这个母大虫的嫁妆比较多,但野蛮了,动不动就拔刀,他可不想哪天被老婆砍死。钱多也罢,地多又如何,那总要有命去花呀。
大姐被胜男折了面,回去后是如何骂人,如何跑去找苏氏告状,这些胜男都不在意。她在工地转了转,有些失落的看着难民们一家和乐的一起干活。
眼前的这些人生活艰难了些,但是家人之间那种浓浓的情意,却让胜男很是羡慕。刚才被大姐一闹腾,胜男真想找个人嫁了算了,这样,她也很快就有自己的家人c自己的孩,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就算是有产业有银,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中午,魏良兴高采烈的乘着马车来到南山,杨知县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他真想赶紧告诉胜男,然后向她求婚。
以前两个人经常呆在一起,他也没有觉得怎样。后来自己被魏老爷骗回家,又变相的软禁在家里,那段时间,他格外的想念胜男。当时他还不明了,以为他们都是同乡,两个人也是感情要好的朋友,一时分离才会想念。
后来,当魏老爷数次逼问自己婚事的时候,他脑里唯一想结婚的人选,竟然就是胜男。或许,他们有着相同的教育和道德观,或许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相处很开心,更或许,胜男在自己最茫然的时候帮了他,总之,不管怎么样,他对胜男的感情慢慢的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哥们儿c同乡,发展到愿意牵手走完人生的伴侣。
可惜,他虽然明白自己的心事,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大了。再加上胜男身上背负着家族的重担,根本不可能像个正常明朝女一般嫁人。而魏老爷也不会答应,比起世代缁衣的李家,老爷更想和富足的董家结亲。
面对这些问题,魏良的原计划是,先考取功名,等有了一定的身份和能力后,再谈论和胜男的婚事。
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事情居然有了转机。有了杨知县的保媒,估计事情会顺利很多。
想到这里,魏良的心情更好,他乐滋滋的下了马车,准备去找胜男。
过临时集市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几个小贩儿的闲聊:
“哎,你听说了吗,李捕头要招亲啦,嫁妆就有几十顷呢?”
“切,什么呀,事情才不是这样咧。是李捕头的大姐,向王家庙的王老四说亲,想把妹妹嫁给他。结果没想到呀,他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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