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胜男和魏良安顿好家里后,便去县衙销假。昨天忙活了一天,胜男两口都觉得县衙似乎有了新的波动,正巧他们回去和捕快c书吏们好好聊聊。
“咦?侯大哥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胜男见过杨知县后,便回到班房,在众多熟悉的面孔中,发现少了一个人,便奇怪的问道。
“哦,侯刚呀,他小最近生病,正在家养病呢。”
钱串听到问话,便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有问题!胜男坐在主位上,看着地上站着的一群人神色各异,她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钱串,经过治安费的共患难,他明明已经倒向李家,怎么二十多天不见,却如今一副目中无人的死样?!
“哦,好。”胜男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目光看向红光满面的李大头:“李班头,最近县衙没有发生什么大案吧?”
“回李头儿,最近县衙好着呢,什么事都没有。”
李大头站直了身,异常恭顺的说道,只是双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精光。
“呵呵,那就好。”胜男捕捉到了那抹异彩,试探的问道:“我昨天回南山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群跑到我家门口打砸的暴民,我还以为县衙出事了呢,怎么发生了这么大规模的械斗,连个捕快也没有出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呀!”
“哦,有这事?”李大头昨夜就听说李胜男夫妻回来了,也明白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董家的事,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回来的第一天就当着众人的面,向自己发难。不过,想到他的新靠山,他用力压下心中的惊慌,故意大声的问着众捕快,“那什么,昨天是谁在班房值班,有没有接到南山的报案?”
听到质问,众捕快你瞧瞧我,我看看他,相互交换着眼神,但谁也没有开口。
“呵呵,李班头这话说得不对哦。”胜男见状,心里的疑惑更大,她凉凉的插了一句:“咱们每天都有指定的值班表,你看看值班表不就知道是谁在班房坐班?!难不成,我刚走了二十天,县衙的规矩就改了?”
“没有,没有。”李大头心里一惊,忙赔笑道,“是小的脑一时发晕,忘了值班表的事。老钱,你去看看值班表,看看谁值班呀,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钱串答应一声,屁颠颠的跑到房门口的布告栏上,仔细瞧了瞧值班表,随即苦着脸回来。
“报告李头儿,昨天是猴和我值班,那什么,猴在家休病假,我c我也闹肚,所以”
钱串边喏喏的说着,边向李大头使眼色:他们自从李大头翻身后,早就把魏师爷制定的各项规定丢在了一边,捕快们也恢复到以前的懒散状态,整天吃吃喝喝的满街乱转,哪里还记得什么值班表?!
“笑话!”胜男听了这话,俊俏的小脸上布满了阴云,她一拍桌:“钱旺财,你可知罪?!”
“呃?小的c小的知罪,知罪!”
钱串一看情况不妙,连忙趴在地上认错。只要有脑的人,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并没有按照捕快守则当差,否则,在李胜男第一次问谁值班的时候,他就应该站出来承认,而不是看了值班表之后,才现编瞎话搪塞。
不过,他的小算盘也打得啪啦啪啦——他和李胜男一组当过差,知道她脾气一向很好,对谁都是和颜悦色。如今他也只是犯了点小错嘛,只要认错态良好,李大头他们再帮忙求求情,应该问题不大。
所以,抱着这种想法,钱串并没有多少辩解,便低头认了错。
可惜,事实告诉他,如意算盘不是那么好打滴,李胜男也不是软柿!
“好,知道错了就好。”胜男状似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把麻烦丢到李大头面前,“李班头,无辜旷工,且误了公事,该领什么样的处罚?”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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