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c大少奶奶救命呀,奴婢是被冤枉的!”
出人意料的,奶娘看到正主后,几步爬到魏脚边,哭天喊地的诉起苦来。
“这是怎么回事?”魏见状心里暗喜,她故作生气的说道,“陈嬷嬷,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告诉我!”
奶娘的临时反口,让大少奶奶非常痛快。开始她见到奶娘时,她心里也是一激灵,担心她们和董大少的交易被李胜男发现了,正拼命想着应对的办法,没想到奶娘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硬是在面前喊起了冤屈。
哼哼,好你个李胜男,我现在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呜呜,您快救救我家姑娘吧。”陈嬷嬷自从被抓住后,就一直在思脱身的办法。低头认罪铁定不行,本来自家姑娘的名声就一塌糊涂了,如果再有什么谣言传出来,估计陈家这次真得会把姑娘逐出族谱呢。但是不认罪她又受不了佃户们的逼问,只好决定先应承下来,等到了主面前再改口。
如今一看,似乎魏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于是奶娘添油加醋的说着:“少奶奶容不下我家姑娘,更容不下派去的教养姑姑,所以就让家里的佃户们诬陷我们。呜呜,现在我家姑娘还被少奶奶关着呢,求魏看在大少奶奶的面上,看在亲戚的情分上,好歹给我们主仆一条生呀!”
“啪!”
魏把手里的念珠用力扣在桌上,沉着脸看向胜男:“少奶奶,陈嬷嬷说的可是实情?”
“呵呵,奶娘不愧是陈家调教出来的下人呀,睁着眼睛还能说瞎话。”经过短暂的愣神,胜男此刻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然后对魏说:“回,我既然把奶娘抓了来,自然也是有证据的,来人呀,把人带上来吧。”
说话间,李锁柱和他的徒弟一起押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谁?”
魏老爷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疑惑的问道。
“李师傅,你给大家好好介绍下吧。”胜男瞥了眼脸色顿时雪青的奶娘,随即淡淡的说道,“另外,陈嬷嬷当日对你许下的话,你也当着老爷c的面重新说一遍。”
“是,东家。”李锁柱忙答应一声,接着又转身向正位上坐着的两个人施礼,“小的李锁柱,是南山木器作坊的管事。这两个人是我们抓获奶娘的同时,在庄外面抓住的。说起来,他们也不是外乡人,正是董家大少爷的副管事和家丁,来南山是为了接应陈家的奶娘,运走玉米和地瓜秧苗”
李锁柱手艺精湛,口才也不错,一番话说下来,便把奶娘如何高薪挖墙脚c如何伺机偷秧苗,又如何与董家的人接洽,一宗一宗说得清清楚楚。
“魏老爷,魏,俺们都是手艺人,不懂啥规矩礼数,更不识字,可也没有见过如此不顾廉耻的女。”说完故事,李锁柱想起好端端的南山,险些因为一些有企图的外人毁掉,便忍不住的唾弃道:“住着俺们东家的房,吃着俺们东家的饭,却勾搭野男人,偷俺们东家的粮食,最后还教唆附近的农户来南山聚众闹事,哼,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作风。不是俺说粗话,就是乡间最不要脸c最忘恩负义的女人,她也不能这么干呀。您说对吧?”
“扑哧!”
胜男见李锁柱口齿蛮伶俐的,相信他能把事情说清楚,便放心的端起茶杯喝茶,一口茶还没有咽下去呢,听到他用不屑的口气说着这话,一口茶水呛了出来。
“这个,陈氏,李锁柱说得可是实情?”
大少奶奶头一次被个泥腿鄙视,面上有些下不来,转头问向奶娘。
“大少奶奶,我们是冤枉的呀。这李锁柱是少奶奶的人,少奶奶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或许这两个人是他弄来,专门来陷害我们的。还请魏c大少奶奶明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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