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刚对自己的新工作非常满意。
想当初,他为了避免自己陷入上司的争斗,想趁着腰伤退下来,买上几亩地,当个闲散的小地主。想法很理智,计划也不错,只是手上没有余钱呀。
扒拉扒拉家里所有的积蓄,原本兴致勃勃的两口顿时蔫儿了下来——当差十年,存银不足五十两,别说买地了,就是房也买不起呀。真要是直接辞了工作,一家老小和西北风?!即使勉强买上几亩地,谁来种?他侯刚可是除了骑马打仗,什么都不会,更别说下苦力干农活了。
不辞,似乎也不行,侯刚不是刚进衙门的小毛头,衙门的情况他早就在心里盘算了好几遍。分析来分析去,总是担心自己会在上司争斗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到那时,恐怕连当泥腿的机会都没有咯。
辞也不是,不辞也不是,正当他们夫妻愁得无言空相对的时候,李捕头突然提出要聘请他当什么保安队长,待遇远比当捕快高,而且工作也不累,可能就是有点风险。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捕快就没有风险?!
月薪二两六钱,包食宿,而且在南山服务满十年,房就归自己所有。这么好的条件,简直就是天上掉了大馅饼。要知道,侯刚出来闯荡了十多年,至今仍是上无片瓦遮身,一家四口一直住着出租房呢。儿现在小没什么,等过两年儿就该说亲事,难道还要租房娶儿媳?!
胜男却给他解决了最大的难题,工作十年?别说在南山干十年,就是干一辈,能得到一套独门独院的红砖大瓦房,他也愿意。
不过房也只是众多福利中的一项,他的职位是队长,等他老了c身体不行了,儿还可以接班儿,嘿嘿,他现在连儿(甚至孙)的工作都预备下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有了这种念头,侯刚比任何人都希望李胜男的南山最好能千秋万代,这样他的孙也能有一份保底的工作。
再说了,保安团的工作也不是很危险,无非就是帮李捕头看家护院嘛,而且也是聘用制,不是投身为奴,他侯刚及后世孙依然是自由的平民。
另外,之前他没有培训手下的时候,还隐约有些担心,害怕李捕头招来的人都是些没有功夫的莽小伙儿,保安团要全靠他一个人支撑;没想到的是,十一个手下,竟然有个是威远镖局的镖师,虽然武功不是特别好,但对付一般的小毛贼c小混混,绝对没有问题。
待遇好,属下能干,东家大方,孙的前途有着落,一切的一切让侯刚越想越开心,以至于他搬来南山后,脸上就没有其他的表情,只剩下笑啊笑啊
“唉,李捕头和魏举人这么抬举我,我就是拼上性命也要保护好南山!”
一向圆滑的侯刚头一次发自内心的感激某个人,他带着个保安,在刺骨的寒风中一丝不苟的巡视着。
今天是保安团第一次上岗,团里加上侯刚一共有十二个人,其中会功夫的有四个。魏良白天给保安们上政治课的时候,也顺便排了排班,按照前世两班倒的模式,把保安团分作两班,每班六人每天工作六个时辰。
现在是傍晚,侯刚带着手下刚刚从甲班的兄弟手里接了班儿,六个人分成两小队,一队两人在外围巡逻,一队四人在胜男家附近巡逻。侯刚在四人小组中,谨慎的在居民区巡视。
正当他们过小溪时,胜男家的小院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静谧的冬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不好,有情况!”
侯刚听到声音,心里一哆嗦,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拔出腰刀,领着个兄弟边喊边跑了过去。
“哎哟喂,疼死我啦!”
“这他娘是什么东西呀,怎么又咬又踢人?”
四个人飞快的跑向事发地,惨叫声伴着咒骂声也越来越近。
其他的佃户们,正准备休息,听到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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