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向胜男汇报着,“水车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咱们山上忙完春耕的佃户们都跑去木工坊帮忙干活了,一天能生产十多架水车,这两天已经把南山周边的村镇都装遍了。李师傅说,从明天开始去玫瑰镇建,定金我都收过了!”
“嗯,很好,辛苦你们了。”胜男点点头,继续问:“对了,‘引水’的事有没有人怀疑过?”
她离开南山的时候,曾经交代许大勇,让他用最初由胜男亲手加过引水的井水充当引水,当时许大勇还犹豫了许久,担心被人看破,说他们是骗取钱财。
“呃,有。”周福听到这句话,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他嘎巴嘎巴嘴,艰难的说道:“是王家大奶奶,她说咱们的引水是骗人的东西,她的银白花了,直说要找您来评理呢!”
“王大奶奶?我大姐?!”胜男早就想到她这个大姐不是笨蛋,回家后肯定能反应过来。
“嗯。”周福嘿嘿笑了两声,有些无奈的说道,“开始她也没说什么,等小的问她要定金的时候,她就火了,说什么她是东家的亲姐姐,东家说了要先给她装水车,如何如何!”
“哦,那你是怎么说的?”胜男的确是这么说的,招姐儿说的没错。
“小的,小的当时就回答她说,‘我们的确是先给您装呀,但工钱和水车钱您还是该交的,再说了,东家也没有交代说不收您钱呀。王大奶奶家大业大,也断不会短了这点银吧?!’”周福跟着魏良两口混了近两年,人也变得机灵了许多,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他讲完自己的应对后,揉了揉鼻,“东家,俺说的没错吧!”
“哈哈,没错没错!”
胜男听了周福的话,一阵大笑,“小福,你还真行呀,居然也会拿话噎人了呢。这事儿办得好,等忙完春耕,我好好奖励你!”
“那个,俺不要奖励。”周福闻言,收住刚才调笑的神情,满脸真挚的说:“您能救回庆哥,俺们一家就都知足了!”
“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周庆完好无损的救回来!”
胜男迎向他祈求的目光,无比坚定的说道。
回到南山后,胜男带着馒头跑到离南山十几里地的十六里河村,从暗道里摸到鬼林,扛着锄头在树林里一通忙活,把准备工作做完后,中午便折回了县衙。
“哎呀,李捕头,关押周庆那是县尊大人的意思,谁让他亵渎了关老爷呢!”
方师爷听了胜男的质问,经过短暂的慌乱后,把昨夜庙祝说过的话,对胜男说了复述了一遍。
“亵渎神灵?谁说的?谁又能证明?”胜男的目光冷冷的扫过方师爷,最后又落在杨知县身上,她压住心里的愤怒,拱手对杨知县说:“县尊大人,您是读书人,圣人有云,不语怪力乱神,求雨之事本就是鬼怪之说,是虚无飘渺的东西,求雨不成又怎么能怪周庆?
退一万步讲,即使是有鬼神,昨夜我看到周庆的时候,他正昏迷不醒,咱们又如何判断究竟是他亵渎了神灵,还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办案还要听当事双方的话,怎么能只听庙祝的片面之词。哼,亵渎神灵?我看或许是某人享受了四方姓的供飨,却不肯好好照顾关帝爷,这才招致了关帝爷的怒火呢!”
“这”
杨知县此刻也有些后悔,他是读圣人书长大的,本身也不相信鬼神之说,只是历城的旱情严重,他担心今年将是历史罕见的大旱之年,后期的赈灾工作不好做,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再加上方师爷的一劲儿劝说,这才决定组织姓去关帝庙求雨。后来求雨失败,他有些抹不开面,又听了庙祝的话,便把一切责任推到了在关帝庙小解的周庆身上。可让庙祝关押了周庆后,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处置。
周庆毕竟是衙门的人,如果轻易处罚,李正义父女两个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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