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胜男对常家林的印象还是不错滴,算起来她们南山有两大合作伙伴,一个是五梅楼的小孔掌柜,一个便是这位常家少东。相对于小孔掌柜过分的客气,她反倒对有些功利的常家林很对眼。至于他的功利和市侩,唉,人家是商人又不是人,在商言商,只要他不违背道德规范c对朋友能真诚以待,那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嘛。
年前的玻璃配方事件,以及老公两次赶考事件,常家林都表现出了很仗义的一面,胜男和魏良也感觉到了他的真诚,渐渐把他纳入自己的社交圈来。
不过,在胜男的印象中,好像这位常少东还真是蛮万能的,从来没有求过自己办过什么事,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郑重的说要她帮忙,思及人家对自家数次的帮助,胜男也没有迟疑,“只要我能办到的,您尽管说!”
这时,门外的小伙计敲了敲门,把常家林提前点好的饭菜送了上来。常家林忙起身帮胜男摆碗筷,倒茶水,等小伙计把东西摆好退出去后,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玻璃惹得祸!”
“玻璃?”胜男心里一震,这个配方是魏良卖给常家的,如果出了事,他们也是有责任的呀,想到老公可能会被牵扯,她连忙问道,“玻璃出了什么事?难道配方出了问题,还是制造出来的玻璃卖不出去?”
应该不能吧,过年常家的粮铺掌柜来给南山送年礼的时候,还曾经自豪的提起他们在京城的生意,仅玻璃一项就挣了个钵满盆满,获得的利润几乎抵上常家所有生意收益的分之一,常家的家主对常大少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准备今年把玻璃运到南方去卖呢。
从过年到现在才几个月呀,怎么就出事了?!
“不是卖不出去,相反的,而是非常火爆。”常家林提起自己的经典之作,原本落寞的脸上也禁不住的绽开微笑,只是这种开心的时刻并没有持续久,想到常家面临的困境,他轻轻的叹口气,“就是因为玻璃生意的火爆,利润也非常诱人,所以京城的某些贵人便看上了这桩生意,找我们常家在京城的外庄掌柜,很是生硬要跟我们合作”
“贵人?合作?”胜男眼皮一跳,她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所以魏良当初想自己开发玻璃的时候,她才会力的阻止。只是,她没有想到在西北赫赫有名的常家,生意遍布全国的晋商,关系网络错综复杂的富豪,也有被威胁的时候。
常家的情况和当初算计陈燕姐儿不同,她计划卖给常家的时候,曾经深入了解过常家的势力,也知道他们背后的靠山很强大,这才把配方卖给他。
如果早知道常家也无法经营玻璃的话,她断不会把配方卖给人家。她和魏良已经开始把常家林看做朋友,世上哪有陷害朋友的道理?!
“你们同意了?”
“呵呵,同意?!”常家林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辛辣的味道直冲腔,他咳了两声苦笑道:“能不答应吗?我们常家再怎么富有,也是士农工商中最下贱的‘商’,别说正经的皇族,就是那些皇亲国戚,我们也招惹不起呀!”
“”胜男默然,低头深思了良久,随后满脸歉意的对常家林说:“常少东,这次的事是我们对不住您。当初少爷的好友把方托给我们卖,本来想去南方找几个富商,把方高价处理掉。可我想着您常家的生意做得非常好,这玻璃又是非常稀罕的东西,肯定能获得暴利,这才劝着少把方转卖给您,没想到却给您招惹来了麻烦。”
魏良当时卖方的时候,是打着好友的旗号来卖的。否则,人家要是追问起配方的来源,他还真不好解释呢。
“不不,李捕头,您误会了。”常家林见胜男满脸的自责,忙放下酒盅摆手:“我不是埋怨您,说实话,常家在玻璃上也挣了不少钱。再说,现在我们为了分散麻烦,把配方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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