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常家林已经拿定了主意,胜男却死活不要,他嗤嗤的笑了两声,这才板着脸故作生气的说:“这不合道理。我说过了,玻璃的事与您无关,咱们一码归一码。再说了,香薰灯的事,是您帮了常某及整个常家的忙,常某谢还来不及,又怎么能白要?!”
胜男错愕,这算怎么回事儿?他们两个说了老半天,一个死活非要给她塞银,一个又死活不要,是不是脑有问题?!呃,反正她脑很正常,可眼前这位常少东怎么看也不像nc的模样呀,这么死乞白赖的非要给她钱,她可不认为是什么美妙的事。
常家林虽然是他们夫妻的朋友,但也仅仅是朋友,并没有什么过命的交情。再加上,常家林是个商人,是个非常成功c精明的商人,商人讲究的便是无利不起早呀,他如此反常的上赶着给银,难不成有什么企图?!
仿佛看出了胜男心中的猜测,常家林老神在在的笑道:“呵呵,常某对李捕头层出不穷的新鲜点很是佩服,相信咱们以后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对吧?!所以呀,这次香薰灯的事,咱们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您说呢?”
合作?点?胜男恍然,我说呢,原来是为了让她以后想更多挣钱的法呀。
嗯嗯,这倒也不错,魏良那里翻译了不少好的配方,或许在常家林的运作下,大明能提前进入工业时代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也不能小气。胜男脑里早就有个想法,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有个绝佳的时机,如果她不用,那就浪费——
“既然如此,那胜男也就不客气了哈。不过,香薰灯的价格还有待商榷,常少东开出的价格高了,胜男虽然爱金银,但也不能失了原则。”
“哦,那依李捕头的意思,应该值多少呢?”
常家林突然感觉有些好笑,他们这是干嘛呀,还是谈生意吗,怎么买的人拼命抬高价格,卖的人拼命压低售价,弄得真不像商人!
“刚才常少东提到了合作,其实早在前两年买卖粮食的时候,我们就想和常家合作。只是觉得常家的生意大,我们南山这点资本和生意遍大明的常家不能相比,也就打消了和你们合作的念头。”胜男边说着话,边把白纸卷了起来递给常家林,“如今常少东既然提到了合作的事,那胜男也斗胆提个想法,成了,自然皆大欢喜,不成,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咱们以前怎么合作以后还是照旧!”
“哦,什么想法,您说来听听!”
常家林听了胜男的话,眼睛顿时一亮,他心说话,难不成李捕头又想出了什么好点?!
“呵呵,也没有什么啦。”胜男见对方如此关注,摸了摸鼻翼,“去年的时候,我家魏举人偶然得了五十亩地和一个砖窑,土地嘛已经租了出去,但砖窑过陈旧,接手后就一直整修着。收拾了几个月,上个月才刚刚修葺好,修是修好了,却一时想不起拿它来做什么。”
“魏举人和我都不是手艺人,家里也没有经营砖窑的亲戚朋友,所以,这个砖窑修好后就一直闲着。听了常少东的话,我倒想起了砖窑的一项用途,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以砖窑和香薰灯入股,和常家一起生产经营玻璃,如何?”
其实呢,按照魏良当初的想法,玻璃的配方卖出去后,以中国人卓绝的仿造c跟风能力,用不了五年,玻璃就会从高端流入中低档,到那时他们再用砖窑造玻璃,也就不会过打眼了。
但好好的砖窑闲置五年,也是蛮浪费的。更不用说,魏良为了试验玻璃配方,还采购了不少造玻璃的原料,实验时才用了不到五分之一,剩下的大批砂石白白堆放在宝葫芦里,也是挺可惜的。
如果今天能借着香薰灯的事,把造自家玻璃早日变成现实,也算是对她最好的报酬。
“这个嘛。”常家林一愣,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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