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听了一会儿,好像又有人来避雨了。听声音,来得人还不少,至少有两匹马,一辆马车,而且说话人的声音很洪亮,像是练家。
意识到这一点,魏良不得不打起小心,他打开马车门,从里面摸出自己的武器——改良版的双截棍插在腰间,然后取出吃饭要用的一副碗筷,这才小心的锁上马车车窗。
“怎么了?有人?”
胜男拿着一个铁盆,盆里正搅拌着小半盆的玉米糊糊。她在屋里听到了声音,便探出半个身问向魏良。
“嗯,好像人挺多,我在这里看着,你也小心些。”魏良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论功夫,胜男比自己的身手好,但他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应该担负起保护妻的责任。
“嗯,应该不是坏人吧,估计都是来避雨的。”
胜男看到魏良一副保护者的样,心田流淌着股股暖流。自己有功夫是回事儿,老公有能力且愿意保护她又是一回事儿。当危险降临时,比起自己舞刀弄枪,胜男更希望有个强有力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那种有人保护c有人珍惜的感觉,令她无比的幸福。
“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做饭吧。”魏良颔,这时,嘈杂的声音已经来到大门口,少顷,‘哐哐’的砸门声响起来:
“里面有人吗,我们是过的,想进来避避雨,不知里面的师傅可否行个方便?”
“你们是什么人?”
魏良双手扶在腰间,手指悄悄的摸着双截棍的木柄,沉声问道。
“咦?这里不是破庙吗,怎么还真的有人?”听到回音,来人似乎很茫然,他低声叨咕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们是过的商人,主仆共四人,里面的师傅可是庙祝?”
“呃,不是。”魏良楞了下,对哦,他也不是庙里的人,人家要进来避雨,他断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放缓声音道,“在下是来避雨的人,门外的朋友请进吧!”
“切,我还以为是主人呢。”另一个人脾气不怎么好,听到魏良的话,嘟嘟囔囔的说道。
“老,你怎么还是这么鲁莽?”
起先说话的人,边推开门,边低声训斥着兄弟。
“哎呀,二哥,您就别训我啦,老爷还在马车里呢!”
兄弟两个说话的空儿,大门已经被推开了,魏良就着濛濛的雨丝,隐约的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是两个牵马的汉,一个长得黑黑壮壮,一把络腮胡颇有几分黑李逵的模样,另一个则是高高瘦瘦,脸色如何看不出,但听说话的语气像是个读过书的人。
“好吧,我去里面准备一下,你去外面接老爷!”
高瘦的汉,即黑大汉口中的二哥,先是打眼瞧了瞧院里的情况,发现廊下只有一辆马车和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大殿里似乎还有一个人在忙着生火,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人物,便侧脸对老吩咐道。
“好咧!”
黑大汉答应一声,也不顾外面瓢泼的大雨,一头扎进白花花的水帘中。
高瘦的汉小心的牵着马走了进来,他先是温的与魏良见礼,然后看到廊下东侧的空地已经停放了一辆马车和两匹马,便把马先牵到西侧的空地,对魏良拱了拱手,和他一起来到大殿。
这时,铁锅里的水已经烧得滚开,胜男把切成角小块儿的地瓜倒进锅里。不一会儿,锅里散发出地瓜特有的香甜,脆生生的地瓜块儿在开水里翻滚c变成橘红色,她又把和好的玉米糊糊用木勺泼洒在沸水里,原本透明的开水顿时变成金黄的玉米色。
“刘兄,这是拙荆李氏!”
之前见礼的时候,魏良和来人做了自我介绍。据高瘦男说,他叫刘二牛,他家老爷是行走南北的商人,他和刚才的黑大汉都是老爷的家丁。
“魏少奶奶,打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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