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生了妖怪。可没想到,事情过了没有半年,村里接连生了好几个妖怪一样的孩”
“再后来,事情传到了县城,官府派了几个大夫过来。大夫给几个重病的乡亲问了脉,又去瞧了瞧那些天生残疾的孩,便说俺们这里有怪病,还有可能传染。为此,官府直接封闭了俺们村,不许人出入,让俺们自生自灭!”
“那,那你们怎么出来的?难道你们真有疫病?”
清风的剑有些抖,她走南闯北的多了,也曾经见识过疫区的惨状。如果眼前这个汉真有病,那她们和他呆了这么久,说不准也会传染。
“没有,俺们没有得疫病。”劫匪甲听到‘疫病’这个词儿,反应非常强烈,“后来,有一位游方的铃医,说俺们的病根本就不传染,官府经过一番验证,确认了铃医的话后,这才解了禁。但是,自此俺们村却得了一个‘瘟疫村’的名头。山石也没有了买家,家里喂养的鸡鸭也没有人敢要——”
“眼瞅着一村的人没有了活,那些没有得上怪病的青壮都逃离了家,只留下俺们这些得了病c以及跑不动的老弱听天由命道姑明鉴,俺们在土地庙设埋伏,也只是谋财,从来没有害过人命,村里一多老弱,还等着俺们养活呢”
劫匪甲开始说的时候,只是为了求饶。可说着说着,似乎触到了伤心事,也顾不得脖上的宝剑,一个大男人呜呜呜的痛哭起来。
“呸!老让你谋财,老让你下药,你c你当贼还当的有理了呀!”
人组的大高个儿听了这话,一口吐沫啐在劫匪甲的脸上,抬腿狠狠的踢了他两脚,边踢嘴里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心里那个恨呀,想他们兄弟几个闯荡江湖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没想到却栽在一帮泥腿手里,真他娘的丢人!
胸中火大,脚下也踢得劲儿大,劫匪甲被他一脚踹翻在地,哎呦哎呦的满地乱爬。
“住手!”
正当他踢得尽兴,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喝。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那种若有若无高高在上的气势,就像他家大佬教训属下时一模一样。
于是,大高个儿仿佛条件反射一般,听话的住了手。可当他转过身,瞧清楚阻止他的人时,才发觉不对劲:“嘿,你谁呀,你说住手我就住手?”
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不受他人管教一般,大高个儿又要伸手把滚爬到一边的劫匪甲弄过来。却不想,他的手还没有触及人家的衣襟,就被一双铁钳似的手辖制住了。
“你?你也要阻止我?”大高个儿的目光对上铁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出声阻止他的商人老爷的属下,黑脸大汉刘牛。
“嘿嘿,我家老爷说住手,就麻烦兄弟你住手吧!”
刘牛皮笑肉不笑的对他呲了呲牙,手上的劲道十足,紧紧钳住大高个儿力挣扎的胳膊。
“小儿,回来吧!”
站在一旁围观的某老大,突然出声吩咐道。
“是,大哥!”
方小也知道自己不是面前这位黑脸的对手,更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见自家老大给了他台阶,忙听话的自己顺溜下来。
“嘿嘿,去吧!”
刘牛见他还算上道,又嘿嘿一笑,松开双手,用力一推,把方小“送”回人组的地盘。
“你刚才说的‘瘟疫村’是怎么回事?”
商人老爷似乎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当属下控制住现场后,便沉声问道。
“就是俺们村的人都得了怪病,大夫来了好几茬,草药也灌了不知多少,可病还是治不好。”劫匪甲被大高个儿一通乱踹,脸上也挂了彩,正呲牙咧嘴的拿袖擦鼻血。
后来见这位一脸威仪的老爷出手帮了自己,心底里认为他是个好人,便连忙冲着老爷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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