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满天的乌云终于散去,明艳的阳光穿过院外面的树叶缝隙,丝丝缕缕的照射进来。
夜里折腾了半宿,大殿里的四组人马外加一组劫匪,人人累得够呛,人一伙c两人倚靠的在四面透风的房间里凑合了一宿。
比起众人的凑合,魏氏小两口显得舒服了许多。原因很简单呀,胜男和魏良有马车的卧室,房间虽然小,但贵在东西齐全,有床有被还有门,关起来就是一个的空间。
其实,他们夫妻去马车睡觉,倒也不是向众人显摆,只是胜男是个女儿家,男女有别,在一起吃顿饭已经是出门不讲究了,哪能夜里和一群大男人掺和在一起?!
吃完晚饭,把劫匪安顿好,胜男便和老公一起回到窗外的马车休息。
当然,他们实际安寝的地方并不是窄仄的马车车厢,而是藏在宝葫芦里的小木屋,小屋的床上可是全套的鸭绒卧具。
睡得好,醒得也早。天刚蒙蒙亮,胜男便爬了起来。
大殿里的人就惨了许多,因为露宿荒野,周围又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睡得很不踏实。所以,胜男拿着洗漱用去穿过大殿去后院洗漱的时候,其他组人马也全都醒了过来,洗脸的洗脸,喂马的喂马,还有那重伤患者,则满脸寒霜的死盯着神清气爽的胜男。
“切,大清早就便秘,摆个臭脸恶心谁呀?”
胜男根本就不把某人愤恨的眼神放在心上,从容的洗完脸漱了口后,又从宝葫芦里摸出几个鸡蛋大小的圣女果。
“嗬,这是什么呀,是水果还是蔬菜?!”
胜男边洗菜边回想着昨夜和老公说的话,身后传来刘二牛的声音。
“呵呵,这是我们老家山上长的一种野果,起初人们都以为是毒果不敢吃。后来经过俺们那里有名的林神医鉴定,这种果不但能吃,而且对身体也好。昨儿夜里寒,小妇人给大家煮点热汤喝。”胜男转过身,笑着回道:“昨儿夜里休息的还好吗,我们带的被不多,也只能匀给你们两床,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昨夜的事还多亏了魏少爷和您的出手相助呢,再说了,不是还有您留下的柴火吗,呵呵,俺们都是粗人,没有这么娇贵!”刘二牛笑得一脸真挚,他手里抱着两床叠好的被,“这个被俺们用了,不好直接还给您。这样吧,等到了胶东,俺们的商队也到了,到时候给您淘换点儿稀罕东西权作赔礼,不知魏少奶奶意下如何?”
说实话,刘二牛有些看不透这对古怪的小夫妻。看他们的谈吐和衣着,男的应该是个读书人,没准儿还有功名在身,可偏偏带着一把衙门捕快们专用的腰刀;女的吧,瞧着长得娇小憨直,但手底下绝对有功夫,就冲人家在被困的时候,还能保持镇静的下药,下得还是最顶级的药,这一点就不是普通妇人能做到的。
如果是人,看不透也就看不透了,可经过昨儿一夜,他们和这对小夫妻似乎开始有了交集,这点让一向运筹帷幄的刘某人有些忐忑,总觉得日后还有更多事情发生。
如果把人家当做人,他又有些好奇,毕竟不是每一次出行都能碰到如此蹊跷的事情。再者说,老爷似乎对那位魏少爷很感兴趣,昨儿夜里还围坐在一起谈论什么“以工代赈”。
“刘二哥客气了,两床被不值什么的,你们拿去用就成。”胜男抬眼答话的当儿,意外的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怀疑,心里猛地一沉,故作无所谓的浅笑,“至于胶东嘛,我们也未必能去。这次我们是出来游玩散心的,马车走到哪儿我们就玩儿到哪里,基本上不做计划。当然,如果咱们真的有缘分,到那时再让刘二哥好好报答也成!”
“好!”
胜男话里透出的疏离,让刘二牛一愣,随即想到自己把人家想得过功利,便有些讪讪的回道。
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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