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造反的乱民,押解到京里不是千刀万剐就是腰斩,你和个要死的人较什么劲儿呀!”
“就是就是,奶奶的,老见过笨的c也见过傻的,但像这些乱民如此白痴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嘿嘿,居然有胆跑去历城打劫,也不看看哪里是谁的地盘儿!”
“老,别废话了,赶要紧!”
骑着马的褐脸大汉,听手下越说越没有节制,险些把组织的秘密说出来,连忙催马来到近前,一挥鞭怒喝道。
“哎哎,老大,马上赶。”深知自己失言的老,连忙露出讨好的笑,用鞭恐吓性的敲了敲囚车,有点迁怒的喝道:“都给我老实点儿,否则别怪爷爷不客气,走!”
说话间,囚车队继续赶,十几名训练有素的官差骑着马分列囚车两边,小心的押解着。
“老公,看啥呢,咱们赶紧进城吧!”
胜男看足了笑话,调转马头准备进城,却发现自己男人正一脸沉思的目送着囚车。
“没事,走吧!”
魏良迎上胜男的眸,压下心底那丝怀疑,笑着说道。
刚才的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官差,尤其是那几个骑马的头领,先不说他们通身的气势,单看他们的着装及装备,就大有来头——服飞鱼服,系鸾带,配绣春刀,这不就是传说当中锦衣卫的经典装扮吗?!
话说他魏良自从来到明朝后,父母官见过了,省府要员见过了,监也有幸见了一回,唯一漏掉的明朝特产便是锦衣卫。这主要还是因为梅水地方小,治安又好,有普通的小捕快就足矣,所以像锦衣卫这种高级的特工人员,基本上没有来梅水的可能。
只是,如果押解红莲教教民的是锦衣卫,他们是怎么来到的梅水。即使案发了,消息传到省府或者京里,也是需要时间的。而看他们脸上c身上并无风尘,似乎早有准备的样,那就只能证明,他们这次抓捕行动是有计划c有部署的。
另外,魏良甚至怀疑,在历城甚至梅水,就有暗藏的锦衣卫钉。否则,他无法解释刚才见到的一幕。
锦衣卫?魏良想到这个称谓后,心里莫名的一颤,回想起自己曾经帮杨知县隐瞒过的事,突然有种莫名的恐惧。
要知道在明朝,锦衣卫可是恐怖的代名词呀,人家不是说了嘛,只有锦衣卫不想知道的事,还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别说他和杨知县的事做得漏洞多多,就是非常隐晦的事情,只要锦衣卫感兴趣,那也能调查得清清楚楚。
“怎么了,老公,你脸色不好。”胜男纵身上马,抓着缰绳回头招呼老公,抬眼便瞧见他脸色发白的样,“是不是赶辛苦了,要不咱们在城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家。反正乱党已经给朝廷抓住了,咱们早一天回去和晚一天回去,南山的状况也不会有所改变!”
“哦,不用!”
魏良抬起袖擦了擦脸上的汗,还好还好,他这次遇到了陈大人,并且间接的透露了一些情况,一旦事情哪天败露了,他还有人可以帮忙说话。
想到外面的这些乱事,魏良更想家了,听到胜男的建议后,连忙飞身上马,扬起马鞭说:“走吧,咱们再加快点速,没准天黑前能到家呢!”
“好!”
见魏良恢复了常态,胜男也就没有再坚持,利的一甩鞭,和魏良一起快速的穿过县城,朝梅水的方向奔去。
夕阳西下,两匹马劲头十足的奔驰在官道上,道两边的小麦也长了近一尺高,绿油油得一片,地头上,南山出产的大水车正静静的站在,似乎在守候着地里的庄稼。
快马奔驰了一刻钟,魏良两口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南山。瞧着熟悉的家园,安静小院里袅袅的炊烟,魏良和胜男竟有短暂的沉默,两个人端坐在马背上,望着前面忙碌的人群发呆。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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