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怎么了?”
魏良见胜男的脸色有点差,联想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顿时紧张起来,“厄,是不是肚里的宝宝不舒服,还是身体哪儿有问题。大夫,大夫,你快来看看——”
胜男微蹙着双眉,正努力回想自己曾经接触过的人或者人犯。嗯嗯,刚才那个人眼中的恨意,过明显了,哪怕她隔着这么老远都能感觉到,估计应该是自己的仇家。
可数来数去,她当差两年多,托梅水良好治安的福,她也没有抓过多少犯人。就算是亲自抓了什么人,那也是公事公办,并没有狭私报复,估计也不会结下多大的仇怨。
而且又如此的眼熟,那个人名仿佛就在她的舌尖,可怎么也想不起。
“胜男?胜男?”
魏良迭声叫来了坐堂的大夫,人家大夫过来后,自家老婆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看着真让人揪心。他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下手摇晃起来。
“厄?啥事?”
胜男被魏良晃了几下,飘得远去的思绪终于被抓了回来,她茫然的看着面前斜对面坐着的瘦老头,以及身边一脸焦虑的老公,疑惑的问道。
“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魏良见老婆终于肯看他了,连忙冲一旁的大夫使眼色,“要不让大夫再给你把把脉?”
“刚才不是把过脉了吗?还瞧什么呀?”
胜男显然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失神儿,着实吓了魏良一次,她无所谓的摇摇头,“咱们还是走吧,四姐给我爹娘报了信儿,估计两位老人正担心呢!”
“真没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魏良还是有些担心,他犹豫的瞧了瞧胜男娇小的身板儿,以及略显稚嫩的面孔,猛然想起,胜男穿越的肉身也只有十六七岁,换做前世,还是个中生呢,这么年轻的身,能承受怀孕之苦吗?!
“能有什么事?真是的,你还盼着我不舒服呀。”胜男有点受不了老公一副老母鸡的模样,暗自翻了个白眼,利的起身,“相公,走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魏良对胜男的没好气,倒也没有在意,现在他满脑都是怎么帮老婆调理身,恩,林神医的医术比较好,可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妇科也拿手呢?嗯嗯,决定了,等送老婆回家休养后,他就亲自去找林神医,拜托他给开些补身的药膳或者推荐几位好的妇科大夫。
心里想着事儿,手上倒也没有闲着,魏良见老婆站起来了,连忙伸手搀扶着,瞧那小心翼翼的架势,不像是扶着一个大活人,反倒像捧着一尊易碎的玻璃像。亦或是搀着老佛爷的小魏?!胜男想到某位历史名人,掩口暗乐不已。
说实话,第一次被人如此小心的呵护,让胜男有些微的不习惯,当然心里还是充满了甜蜜感,也就没有留意他们夫妻转身离开后,身后那一双愤恨的眼神。
“怎么了,老六,瞧见仇家了?”
男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瞧自家兄弟的眼神不对,顺着他森然的目光看去,发现是对恩爱的小夫妻,便笑着问道。
“嗯,没错,遇到仇家了!”
男冷然的回答道,只是眉间暗涌的杀气,泄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两年了,足足七多个日夜,老终于又回来了。哼,李大头,李胜男,咱们的帐一笔一笔的算!
中午才离开的,没想到,出去转了一圈,魏良两口又返回到李家。
进了门,胜男便被笑得阳光灿烂的老娘拉进了正房的卧室,娘儿俩双双斜靠在炕上,头挨着头小声说着体己话。
而魏良,则被李正义叫到了书房,翁婿二人,拿着一份移民的花名册开始计划起来。
“对了,上次在南山抓获的红莲教圣女,押解进京的途中被人劫走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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