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怨毒的说,“想我姑姑一生清誉,就因为在你的南山调教那个什么秀姐儿时严格了一些,被你们好一顿责备后赶回陈家,人还没有进家门呢,我们就让老爷给赶了出来,说是我们丢了陈家的脸。你说,你们让我们一家都丢了饭碗,我该不该找你寻仇?”
又是报仇?!靠!这都什么事儿呀,怎么一个个都跑来找她报仇。话说,她李胜男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怎么面前这两个人都是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的表情?
“哦,这么说,你是一个人来寻仇的?”春姐儿听完小丫头的话,喜不自禁,虽然她不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但有个同样仇恨李胜男的人一起行动,好过她自己单独作业呀。至少,至少也要拖到她哥哥以及那些好汉们杀进南山。
但想到自己还有后援,就有些担心对方是不是也是有帮手。毕竟哥哥说还要在南山好好干一票呢,多一组人马,也就多一个分割利益的人。所以,这件事必须搞明白。
“呵呵,当然不是,后面还有我们大批的姐妹和教民呢。”小丫头并不知道春姐儿的心思,她带着几分得意,看向胜男:“陈家不收留,幸好我们遇到了圣教的圣女。如今我是圣教的人,我们圣母也来到了南山,李胜男,今天便是你们的死期了!”
“圣母?”胜男的嘴角抽了抽,但想到老爹的安排,她还是继续拖延时间,“什么圣母c熟母的,不管是公还是母,谁想来我南山打劫根本就不可能。你们利用我的亲人们混进了南山,可外面还有我大批的保安团,要想从外面杀进来门儿都没有。你们信不信,只要我朝外面大喊一声,立刻就有大批的人冲进来,将你们制服!”
“喊呀,你倒是喊呀!”
说话的是个男人,更确切的说,房门外又来了个人,打头的便是斯败类方敬亭。他身后跟着两个草莽出身的小捕快,这两个捕快每人手里都牢牢的挟制着一个人。被挟持的不是别人,而是田姨娘和秀姐儿。
方敬亭说话的当儿,两个捕快也把手上的人质推搡到前面,分别在她们的颈上架了一把刀。
“方敬亭,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不想在梅水混了?”
胜男看清两个人质后,气得口不择言,连前世的口头语都出来了。
“李捕头,我想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便宜婆婆和小姑都在我手上,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否则,刀剑可是不长眼睛的!”
方敬亭装模作样的摇着一把纸扇,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自得神情,看胜男的眼神都是充满俯视,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少奶奶,你别管我们,赶紧去前厅,叫上良儿,你们两个去逃生吧!”
田姨娘脖上压着锋利的刀刃,原本软弱的性,在见到家里突变后,瞬间坚强起来。她已经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够本了,而媳妇肚里还有她未出世的孙,只要儿媳妇逃出去了,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至于小秀儿,可怜的孩,就算是勉强逃出去,她被一个大男人挟持在怀里,名节也毁了。与其被人唾弃的活着,还不如干干净净的跟她一起走。
“没错,嫂,你别管我们。快走吧,哥哥还昏迷在大厅呢。”
小秀儿对于姨娘的话,并没有过伤心,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肯定跑不掉了,那决不能连累哥嫂。
“哼,逃?往哪里逃?红莲教的圣母都亲自来了,又带来数名教民,早就把南山团团围住,想逃?做梦!”
方敬亭嗤笑出声,原本斯的脸上,因过分的嫉恨显得有些扭曲。
“哦?你也知道圣母?”胜男挑高双眉,冷冷的看向方敬亭,“方敬亭,你不知道红莲教是反贼?你身为朝廷有功名的举人,享受了皇恩,却不思回报朝廷,居然和这些邪魔外道搅在一起?难道,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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