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锁注意到他的手,突然发现他手上没有戴婚戒,顿时一愣,他的两只手都白皙修长,无名指上没有婚戒也没有戒痕,他结婚三年,难道从来没有戴过婚戒吗?
“乔建涉嫌杀害李心甜一案,在乔家藏匿了两天,警方去乔家时,这些情况你为什么不说?”凌生想用以往的伎俩,以气势压人,可乔谨言从始至终都在淡笑,笑容透出几分的入骨凉薄来。
“我不想多做无谓的猜想来干扰警方的方向。”乔谨言说道,“乔建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情,半夜离开也正常,他藏匿在乔家这事我不想多做解释。”
乔谨言能说这么多实属不易。
他看了看腕表,淡淡地开口:“如果凌律师没有其他建设性的问题,我要离开了。”
凌生气绝,姐姐怎么能受得了这么冷漠的男人?
“如果乔建没有杀人,那么便是被人设局陷害,乔先生知道有人要对付你们乔家吗?乔先生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吗?”凌生脱口而出。
乔谨言身子顿住,然后没有说话,起身跟一旁的局长打招呼离开,离开前看了乔锁一眼。
他走的从容淡定,优雅有礼,生生地将自己跟众人拉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乔谨言生来便是这样的人,只用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自相惭愧,让人意识到,他们是不同的。
凌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脸色黑了起来。
乔锁思及乔谨言离开时的一眼,应着头皮低低地说道:“老大,我还有点事情,能不能先走。”
凌生瞪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乔锁从警局出来时,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匆匆出了警局,看了看左右。
乔谨言的车子静静地停在树荫下,她走过去,john下车给她开车门,低低地说道:“四小姐,大少好些日子没好好休息了。”
john既是特助又是司机,跟随乔谨言多年,多少能猜测出乔锁的地位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大少对这位妹妹的态度很是扑朔迷离。
乔锁点了点头,上车看见乔谨言坐在后座闭目小憩。
他取下了眼镜,面容清俊,乔谨言遗传了顾家的优良基因,乔家的孩子除了三哥没有谁生的像他这般英俊。
乔锁看的楞了几分钟,其实在她心目中大哥是远比三哥要好看的,不是五官,而是气质,三哥长得俊美,可大哥更有一种不与人亲近的疏离之气,顾家,乔锁突然发现,顾家这些年来在她印象中就是一个名词,她从来没有见过任何顾家的人。
“阿锁,关上门。”乔谨言淡淡开口,声音比以往要沉韵几分。
乔锁关上门,见他没有睁开眼便靠着车窗坐下。
也不知道乔谨言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她没有说话。他们很久都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宁静时刻,自从她的孩子失去后,自从他娶妻后,自从她被送往奥克兰后,自从他们都长大内心冷酷如岩石后,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宁静时光。
车子静静地行驶,乔谨言眯眼休息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他没有戴眼镜,茶色的瞳孔很是清澈,能倒映出人的影子来。
“乔建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他终究不是乔家人。”乔谨言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清冷。
“他说,他没有杀人。”乔锁张口,顿了半天就说了这一句话。
“无论他是否杀人,他这一生都被毁掉了,是咎由自取也好是别人寻仇也好。”乔谨言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希望你接触他这样的人。”
他从骨子里就瞧不起乔建这样的人,乔锁心中突然明白,可是她呢?她从小就生活在那样贫穷落后的小镇上,她回家后不知廉耻未婚先孕,吸毒、喝酒、抽烟、这样放纵堕落,她也挣扎在泥泞里。
“大哥,我也一身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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