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见他终于笑了,忙打蛇随棍上,扑到他怀里磨蹭着,又亲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软绵绵的声音道:“永湛,我和那威远侯可没什么关系啊!你不在的那三年里,我可是连想都没想他!”
容王挑眉,淡望着怀中娇软的人儿,那清冷的声音忽然开口道:“我知道。”
他抿了下唇,又道:“如果那三年里,你想他哪怕半分,那他今日就不可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阿宴听了这个,忽然灵光一闪,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永湛,我想问你个问题。”
这容王眉眼未动,只是淡声问道:“什么?”
阿宴蹭过去,纳闷地问道:“那沈从嘉怎么回事,沈从嘉为什么瘸了?”
容王一听这沈从嘉,顿时那水波不动的眸子带了几分锐利探究,他审视地看着阿宴:“怎么了,心疼了?”
阿宴见此,扬眉,低哼:“我心疼他干嘛!”
她打量着俊美到不像真人的容王,斜睨着他,颇有几分好奇:“我就是纳闷,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这么望着他那清冷淡漠的容颜,阿宴心里忽然一激灵。
想着那时候他才多大啊,十三岁吧?那时候他就对自己有意,那么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想到这里,阿宴上前一下子霸主容王的脖子,爬到他腿上,捧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你得告诉我,沈从嘉怎么回事?还有,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阿宴咬唇,凝视着容王的水眸里都是光彩,半响终于笑着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喜欢我的”
谁知道容王却别过脸去,淡淡地道:“我不说。”
阿宴却见那玉白的耳根仿佛透着一点微红,她心中越发好奇,干脆凑上去,去亲容王那耳朵,一边亲一边道;“我就想听,你说来看看嘛!”
她那温热的喘息,软软的小嘴儿亲着容王的耳朵,耳朵那里原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这么亲来亲去的,再者容王原本就是年轻,十六七岁的少年,浑身都是血气,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挑逗,不几下,就已经是脸红耳赤,气喘吁吁,于是反过来开始亲她。
很快两个人就倒在那里,于他就干脆将她就这么压在马车上,任意施为。
就在年轻的容王殿下和他的王妃在回去的马车上我情你侬,而丝毫不曾感受到外面冰雪严寒的时候,皇后娘娘简直是仿佛坠入了冰窖中一般。
她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夫君,那个九五之尊,离开了宴席,然后宣召了自己的妹妹阿凝前去侍寝。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连着三天侍寝,她这妹子就未曾下过龙床!
孝贤皇后只觉得心口憋着一团东西,心塞得不能自已,可是却又不知道找谁去诉苦。
对于她来说,一个庶出的小五,她自有办法去掌控。但是如今,这进宫的可是她嫡亲的妹子啊!
她嫡亲的妹子,抢了皇上的欢心。
这皇上是什么性子,再也没有比她更了解的了,这皇上什么时候对女人多看过一眼呢?可是如今,却是把自己那亲妹子放到龙床上宠幸,这一宠幸就是整整一夜!
今晚宫宴时,阿凝对她笑着说腿是酸的,要宫娥扶着才能走呢。
孝贤皇后捂着胸口,就这么憋了一口气,一时又想起,即便这妹子在宴会上那么给容王难堪,皇上竟然并无所谓的样子,照样对这阿凝宠爱有加!
孝贤皇后咬碎了一口银牙,怔怔地站在那里,半响之后,她苦笑了一声,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挺直了腰肢。
“回宫去吧。”她这么吩咐身边的人,声音平静。
而此时的凝妃,孝贤皇后的嫡亲妹子,正一脸娇羞地伺候着仁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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