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是众人皆夸,并非是他们出于私心来偏帮,姚氏这样说话,岂不是骂他们见利忘义,不分是非?
沈氏轻吐一口气,美眸中寒芒乍现,看向姚氏轻斥,“姚氏,你说了这么久,可曾说够了?”
沈氏又看向白家三老,说道,“白族长白长老,白叔公,姚氏口齿伶俐,我自愧不如,但面对栽赃陷害,我也不能视而不见,更不能让您三位落个污名回去。
我向来不爱在人前揭他人短,说是非,可今日为了我自个儿的清白,也为了整个安宁侯府的名声,我得破例做回恶妇,好好向三老说说姚氏母女累累恶行。”
“三夫人言重了,您的人品,我们都信的。”白族长忙起身,郑重的表态。
他很担心被沈氏误会了。
“多谢白族长的信任,但有些话还是说说吧,日后三老回去被旁人问起,您们也好说道说道。”沈氏说道。
既然姚氏不怕死,那她就将她们母女二人的丑事一一道来。
“对,说清楚比较好,这些污名卉娘可担不起。”齐正致立即出声支持妻子。
虽然姚氏先前夸了他的好,可她当众对沈氏的污蔑,已经触及了他的底限,对姚氏他不仅没有半点感动,反而更加厌恶。
以前他怎么就瞎了眼睛,还与这种毒妇说话。
齐正宁说道,“三弟妹,有话尽管说,是别人负你在前,你无须顾及太多。”
吴氏立即附合,“对对,三嫂,有些人既然不要脸,你还与她客气做甚么。
她们住在我们侯府八年,你与三哥是掏心挖肺的对她们好,结果却被她们反咬一口,差点儿害了三哥呢,三嫂你可别再心软仁慈,对敌人仁慈可就是对自个儿残忍呢。
三嫂我支持你,也让白家三老看看姚氏母女是何种人。”
吴氏表情与语气皆带着浓烈的恨意。
她恨不得姚氏立即就去死。
吴氏出了声,柳氏与杨氏二人也开口支持沈氏。
沈氏轻轻颔首,道了好。
姚氏死死盯着沈氏,眼神犹如毒蛇一般阴森寒冷,冷嗖嗖的说道,“沈氏,你说得全是屁话,全是”
“姚雨琴。你给我闭嘴世间自有公道在,是非黑白可不是光凭你那张嘴瞎说。
早知你心思这般歹毒,当初就不该接你们母女进府,白白添了许多烦心事。”一直沉默的马氏,终于也忍无可忍了,拍了桌子对姚氏斥道。
姚氏对沈氏的指责,乍听好像与其他人无关。可细细想来。安宁侯府所有人都有责任。
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府中,沈氏那般毒害白莲,怎么就没人阻止呢?
言下之意。岂不是说侯府所有人都帮着沈氏害人吗?
沈氏轻吸一口气,看向白家三老,说道,“三老。前面有些事情我就不多说了,就从我家妙儿回府之后开始吧。
妙儿回府后第二日。莲儿借机去了她的住处”
她从白莲假摔栽赃陷害齐妙开始,海棠苑门前执意下跪等等,一直说到白莲与徐澈在安宁侯府后花园私会被抓现形止。
其中自然包括了姚氏那日对齐正致的陷害,滴血验亲还了齐正致清白。
说完姚氏母女的恶行之后。沈氏又对三老说,“件件桩桩,皆是众人亲眼目睹。三老若不信,可问问旁人。
姚氏母女二人的歹毒的心思与深不可测的城府。实在是令我望而生畏。
要不是滴血验亲发现莲儿并非白家人,我还打算继续瞒了三老呢。”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再过两三年,恐怕你这女儿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我们白家族规规定,婚后失贞之妇不配为白家人,更不配为白家媳。”白族长看着姚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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