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她姓什么,芳龄几何,家住哪儿等等。
她一概不答。
齐妙轻轻一笑,并不介怀,只是对冷美人越发有兴趣了。
她为什么不回答这些简单的问题?
是不屑于和自己说话,还是有隐情,又或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密?
齐常新见到齐妙,就沉着脸斥道,“五丫头你怎么磨蹭到现在才到,是不是不敢来见我啊?”
真是鸡蛋里挑骨头。
就算母亲和冷美人僵持了一小会儿,可她们出了海棠苑之后,是以最快的速度走过来的。
齐妙在心里冷笑。
她不想解释,就直接问,“不知祖父找我何事?”
齐常新没有立即应话,只是阴森森的瞪着她。
经了昨日的历练,齐妙可不憷他的眼神了,勇敢与他对视。
只是她的眼神有些飘忽罢了。
见她并没怯自己,齐常新直接怒问,“五丫头,昨日你在我茶水里放了些什么令我当众出丑,你要是坦白,我可以宽恕你这回,你倘若不说实话,休怪我心狠。”
沈氏立即反驳道,“公公,昨日那茶水妙儿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了一半,要是茶水真有问题,妙儿为何无事?
公公,我不知道您为何要处处针对妙儿,可凡事都得讲证据,您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妙儿。”
齐常新拍着桌子怒,“我怎么冤枉她了,之前一直好好的,就是喝了茶水后才有那些反应,不是她害我又是谁?”
齐妙说道,“祖父,昨日沏茶时蓉蓉姑娘一直从旁看着,她医术又如此精妙,我要真的在茶水里放了什么,她又怎会不知呢?”
冷美人说道,“齐五小姐聪明伶俐,有些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有何难?”
“噗”齐妙笑了,“多谢蓉蓉姑娘赞美,我自幼到大,你可是第一个夸我聪明伶俐的。”
随即她就敛了笑容,反问冷美人,“蓉蓉姑娘既然懂医,不会不知祖父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完谷不化嘛。难道蓉蓉姑娘没给祖父用药?”
“完谷不化?”齐常新眉毛一挑。
“是呀,祖父您近来是否有时感觉腹痛腹胀嗳气早饱等不适?”齐妙问道。
齐常新没说话,近来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并不严重,就没说出来。
默认就等于承认。
冷美人脸上终于有了讪讪之色。
她天天和齐常新在一起,都没能发现他身体的不适,而齐五却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不是明摆着打她脸嘛。
齐常新看着冷美人双眸含着泪光。一脸委屈的样子,很是心疼。
他立即拍着桌子否认,“五丫头你这说得是什么浑话。我身子硬朗得很,你偏说我有病,这是想咒我死是不?我怎会有你这等心肠歹毒的孙女”
叭啦叭啦将齐妙一通乱骂。
齐妙左耳进,右耳出。权当听狗吠了。
她为自己悲哀,亲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堪。有那样的父亲就罢了,如今又加一位奇葩的祖父,人生还真是各种精采呢。
沈氏气得想拆房子,但被女儿紧紧攥着手无声安慰。只好压着。
“滚吧”齐常新骂得累了,见齐妙没有反驳半句,也觉得无趣。挥手让她离开。
他难道还真将她送去府衙?
无凭无据不说,就算真有凭据。闹大了最后丢人的还是他自己。
冷美人有些失望齐常新就此饶了齐妙。
唉,罢了罢了,来日方长,徐徐图之吧
她垂了眸子,静静的坐在那儿闷闷不乐。
“蓉蓉,你这是怎么了?”齐常新忙出声相询。
“唉,侯爷,先前齐三夫人骂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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