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单纯一些的姑娘,还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哼,你齐常新是何等人物,我还不清楚吗?
你比谁都怕死,又怎会愿意为了我而自愿断一指,真当我是白痴不成?
芙蓉在心里鄙视着齐常新,但她眼下还要留在安宁侯府,不能和他闹翻,这番话是最好的台阶,她自是要把握。
于是芙蓉眼含热泪的看着齐常新,感激的说道,“父亲,这世上只有您愿意为了我而伤害自己,您对蓉蓉的恩情此生都报答不了,来生蓉蓉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蓉蓉信我了!
齐常新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又得意自个儿的聪明,随意几句话便能哄了芙蓉开心。
父女二人又互相说了些体贴关心的肉麻话,往日那些不愉快的事儿烟消云散,父女二人又像往日一样亲近。
齐常新掩口打了个哈欠,对芙蓉说道,“呵呵,几日没喝蓉蓉你沏的益寿茶,父亲还真有些想念呢。”
“父亲想喝益寿茶吗?”芙蓉眸子一闪,微笑着问。
“想,当然想。”齐常新迫不及待的点头。
“父亲请稍侯一会儿,蓉蓉这就去沏。”芙蓉乖巧的应着。
“蓉蓉你身体能行吗?”齐常新假心假意的问。
“还有些疼呢,要不过两日再给父亲沏,行吗?”芙蓉美丽的眸子又是一闪,应道。
她这么一回答,齐常新哪儿还好意思说不行?
他恨不得狠狠煽自己两嘴巴子,好好的多什么嘴。
等他离去之后,麻脸丫鬟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疑惑的问她,“他既然想喝,你为何不给?就不怕时间久了没作用或被人察觉?”
芙蓉斜睨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一扬,“你懂什么,他现在这时候才是初期,只是单纯的想喝,还没到依赖那一步,歇些日子不喝无碍。
方才他未能如愿,这两日他便会对益寿茶念念不忘,进而茶不思饭不想,等到那时再给他饮。他会觉得茶来之不易,更加珍惜,渐渐的便会依赖,到最后是再也离不得它。否则便生不如死。”
她说得很轻松,美丽的眸子里却闪光着嗜血的光芒。
有些想看齐常新最后像狗一样跪在她脚边乞求是什么模样了。
“这东西真有那么厉害?”麻脸丫鬟似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你若不信,可以尝尝看哪,我这儿还多得很呢,要不要试试?”芙蓉笑眯眯的看着她。
“罢了。我才没兴趣。”麻脸丫鬟赶紧摆手。
不管有没有用,她都不想拿自个儿的性命开玩笑,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而已。
芙蓉冷笑着说道,“所以呢,你最好别用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我说话,否则我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不定哪日我就在你喝的水里,吃的饭菜里洒一些,这东西无色无味,你再细心也不会现的。咯咯!”
她悦耳的笑声落在麻脸丫鬟耳中,犹如地狱催魂使者的声音,顿觉浑身毛骨悚然。
“哼,你敢!我要真有那日,也绝不会让你好过,一定让你在世人面前暴露你最丑陋的一面。”麻脸丫鬟梗着脖子装坚强。
微顿,她又道,“所以,咱们二人谁也别惹谁,先将正事办了要紧。别再说那些无用的。”
芙蓉面上滑过杀意,随即又敛了去,皱眉道,“等我伤好些之后。我会让齐常新来安排。唉,只是那么大地方想藏一个小东西很容易,我们可要怎么找?”
麻脸丫鬟也皱眉。
的确是难找,不然她们早就得手了。
但再难也得去找,这是死令,违抗不得。
想了半晌。她忽然问芙蓉,“芙蓉,倘若你屋子里失窃了,你第一时间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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