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着针管,微微抬手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走到垃圾桶旁扔掉,掏出餐厅纸擦了擦手,声音从背后传出,“怎么样了。”
薛庭收起脸上的调笑,变得有些伤春悲秋,面对一个被病魔折磨的人,而他空有一身医技,却对病人的病情无能为力,这是身为医生的他最大的悲哀,“他的腿还是治不好,病情有恶化的趋势”
薛绍转头,眼神凌厉,黑亮的眼里有隐忍,看了一眼薛庭,他沒再说什么,朝着医院走廊深处的尽头走去。
薛庭也不再说什么,垂了垂眼睑,跟了上去。
而这一边,如歌快被薛绍吓傻了,薛绍一出去,她立刻关心起禹禹來,生怕他做了什么伤害禹禹的事情,她摸着禹禹的脸,关心他,“禹禹,你沒事吧他沒对你怎么样吧”
对于如歌急切的关心,禹禹沒有任何反应,还是呈刚才的姿势,漆黑的眼珠子直直的望着刚才的方向发呆,对外界的活动沒动静。
见状,如歌慌了,“禹禹禹禹你别吓我”如歌着急的看着禹禹,摇着他,急得要哭了。
“姐姐”禹禹叫一声,声音带着憧憬。
“恩,姐姐在这呢。”听到禹禹的声音,如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个人是谁。”禹禹身体沒有动,眼睛沒有看向如歌,嘴里问着。
如歌被问得一愣,心里紧张起來,“怎么禹禹,是不是他做了让你害怕的事情。”如歌一颗心都提起來了,要知道那个男人脑子里沒装什么好东西啊。
“他好漂亮”正在如歌一颗心担心得悬起來之际,冷不防禹禹无邪的声音飘了出來。
听得如歌一愣一愣的,刚才还紧揪着的心这一刻无比的冷汗,看着自家弟弟被那妖人的记迷得云里醉雾里來的样子,如歌忍不住心里要对薛绍吐槽了:无耻的薛绍,仗着自己长得一张绝美的脸到处放电,把老奶奶电得里嫩外焦就算了,现在还來电小孩子,还是男孩子。严重怀疑薛绍那妖孽有自恋症。
好吧回到正題,如歌确实被刚才的禹禹吓到了,现在禹禹还能跟她开玩笑,说明禹禹还好,沒事,如歌也松了一口气,她表情变得温和起來,替禹禹顺了顺头发,“禹禹,听姐姐的话,以后要是刚才那个大叔來看你,你千万别听他的话,你给你的什么东西都不要收下,听到沒。”
禹禹转过头來看着如歌,眼睛眨了两下,“姐姐,他是大叔吗。我看他好漂亮,好年轻,我刚才叫他大哥哥”
囧,如歌第一次被自己囧到了,按年龄,那男人已经28岁了,足足比如歌大了7岁,说他大叔级的人物一点不为过,但是按照辈分关系,那男人算得上是她老公,她的弟弟当然得叫他哥哥了,怎么就跟禹禹说了“刚才那个大叔”这样的话。
如歌被问得词穷,“好吧,就叫大哥哥。禹禹你要记住姐姐的话,不要跟他沾上任何关系”真是担心啊,那个男人从來对禹禹的事情沒有兴趣,今天怎么突然來了,突然如歌想起了什么,“禹禹,那个大哥哥沒对你做什么事情吧。”
禹禹歪歪嘴巴,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他刚才替我打针了,打在腿上了”虽然腿上沒有知觉,但是看见了。
“”如歌瞳孔放大,心一瞬间滞下來,他跟禹禹打针了。他想要做什么。他要干什么。如歌紧张起來。
眼睛瞥见桌上的橙子,如歌起身就抓起橙子,“这是他送來的对不对。”他的东西不能要,说不定里面放了什么毒药。
沒等禹禹回答,如歌就走到垃圾桶旁像仍烫手的山芋一样扔掉橙子。
禹禹看得云里雾里,“姐姐,你怎么了。”禹禹天真的眼珠子看着一反常态的如歌,不明所以的问一句。
如歌捡起刚才被她仍在地上的东西,走过來,拿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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