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然又是喜又是惊,悲喜交加的眼泪哗流,她顾不上擦自己的眼泪,快速的跑过去拦住了如歌,“把孩子给我吧,我送他去医务室,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悦然朝如歌伸出了手。
此时的如歌,心仍旧在脆弱状态,她眼里带着惶恐的看着悦然微笑无害的脸,抓住孩子的手紧了紧,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如歌,别担心,把他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悦然微笑着,声音柔和。
如歌惊恐害怕失去的眼神夹杂着迟疑,直到孩子的声音将她从迷蒙状态拉回。
“如歌阿姨,你抱得好紧,我的胳膊被你捏痛了。”受伤的男孩看向如歌,有些委屈的看着如歌。
如歌清澈的眼睛瞬间荡起一圈愧疚怜惜的涟漪,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看了看孩子,然后躲躲闪闪,仿佛害怕被人伤害一般的将孩子递到悦然的手里。
医务室,医生为小男孩处理好了伤口,男孩又高高兴兴跑出去,跳进孩子群跟孩子们一起玩了。
而如歌的眼神又恢复了空洞,但仔细看,会发现多了一分绵绸的伤感的眷恋。
悦然很高兴,因为她刚才终于听见如歌说话了,这是如歌自醒來后除了那一声“悦然”所说的第一句话。
悦然拉着如歌走了出去,不再参与孩子们的游戏,而是陪如歌坐在青翠的草坪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孩子们在阳光下奔跑,静静的聆听孩子们欢快咯吱的笑声
听着,听着如歌突然泪流满面了。
因为她想起了小轩,她的孩子,那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曾几何时,她的小轩也是这般活泼阳光,曾几何时,她的小轩也是这般天真快乐,阳光下充满笑,让人甜美
然而一纸疾病通知书,像是恶魔般,生生的夺走了属于小轩的童年快乐,她忘不了她的小轩被病魔折磨得面无血色,痛苦叫喊的情景,那样的情景像是毒蛇般,一口一口的吞噬着如歌的心疼得分崩离析,她舍不得他,舍不得小轩,真的好舍不得
“如歌,你怎么了,”悦然转过头來,看见泪流满面的如歌,她的心一下子揪疼起來。
然而如歌却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雨,磅礴的挥洒。
如歌的痛苦哭泣哭得悦然心里沉甸甸的,她捞过如歌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如歌的背,“想哭就哭吧”悦然不再说话。
只是让如歌紧紧的依偎着她,让她的痛有一个落点。
悦然知道,人到绝望的时候最需要的是一个依靠,一个可以倾听眼泪的肩膀。
因为有时候无声的疗伤要比嘴里止不住的唠叨來得有效果。
悦然果然沒错,半个小时后,疗伤的效果果然奏效了。
如歌靠在悦然肩膀上嘶哑落泪,肝肠寸断。
大概是累了,如歌嘶哑得几不可闻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悦然,我想他了。”如歌微弱的声音哽咽着,嘶哑得让人听着疼痛不堪,低低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见。
然而悦然听见了,悦然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她用手轻拍了一下如歌的后背,苦涩无奈的笑了一下: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难忘。
“嗯,等你好了你自己去找他。”悦然回应着如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悦然对情这个字,也是深深的困顿在其中,无法理解,却又逼不得已被它束缚,因为这些年來,她脑海里一直存着阮墨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挤入狭小的脑储存空间,再也提不起精神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情话。
情,就这样无声无息,自私霸道的缠绕着那颗血肉做的心,叫人生死难忘。
夜悄悄的來临,带走白天的色彩,黑得妖娆鬼魅。
薛庭同学已经连续三个月集中精力的致力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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