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干嘛。”
似画在几个型男的钳制下,竭力的挣扎着。
“总裁,人已经带來了。”型男毕恭毕敬的将似画仍在薛绍面前,恭敬答道。
薛绍宽实的后背转过來,俊美的脸带着邪魅的阴柔,眸光深邃如深海。
似画顿时心下一紧,“薛绍,你深更半夜把我抓到这里來干嘛。”似画心下紧张了起來,薛绍的作风她又不是不知道,况且她还做了亏心事,心里自然是害怕的。
薛绍冷魅着暴风雨來临前的脸,瞥了一眼似画,幽冷的目光便悠然的移开來,不屑看似画那张虚假的脸,闲散的把玩着自己修长骨感的手,“给你两个选择”
似画眸光一紧,心里骇然道,“什么选择。”
“第一,和你肚子里的儿子一起去死。第二,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苟且。”薛绍磁性华丽的音调说着,悠然平淡的语调,听在人心里,却仍是毛骨悚然。
话落,似画倒吸一口气,从心里凉到了手心。
面对这个撒旦一样鬼魅渗人的男人,似画是害怕的,光是江湖对他的传闻就让人闻风丧胆,阴狠,毒辣,冷酷无情是他的独有的作风。
光是听听就让人心生畏惧,更何况是直面这个血一样的男人,还是做了极大的亏心事,似画自然无力招架,还沒开始,她的手心已经害怕得直冒冷汗,腿,不禁哆嗦起來。
“噗通~”一声,似画跪在了薛绍面前,“薛薛总裁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似画心惊胆战的说着,泪流了下來。
“欺骗如歌,把她关进精神病院是我的错,我那时只不过是一时气愤,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犯了糊涂。”似画害怕得哭着解释着。
当霍政慧告诉她,只要让如歌永远不出现在俊哲面前,那么俊哲迟早有一天是她郭似画的,她一时心动,听信了霍政慧的话。
事后,想想这些年如歌对她的好,想想她们的相依为命,似画就悔恨得肠子都青了。可是事情已经做了,无法回头了。
薛绍冷下脸來,黑眸沉得很深,曲起一条腿,半蹲下來,修长的手指搁着似画的下巴,抬起她泪流满面的脸,俊美,透着阴气的脸直逼似画,“你说,要是打断曲俊哲的两条狗腿,是不是很有趣,嗯。”薛绍的眼,幽光闪烁透着玄寒的杀气,说完,他冷哼一声,站起了身。
似画瞪大了眼,“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是我的错,我不该欺骗如歌,我不该起嫉妒之心,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伤害俊哲我求求你”似画爬在薛绍的脚跟前,磕着头,哭嚎着哀求着。
似画知道,薛绍是个狠辣的人,只要他说得出來,也一定会做得到。她不敢拿俊哲的生命做赌注,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俊哲,如果沒有了俊哲,她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薛绍玄寒着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苦苦哀求的似画,浑身散发一种不容侵犯的君王气息。
“何建。”薛绍下命的叫了一声。
不到三秒,赌场地下室的暗门被咯吱的打开,两个人从黑暗中走向灯光之下。
昏暗的灯光照在來人的脸上,灯虽不亮,但足够似画看清來人來人的面容。
似画惊呼,“俊哲。怎么会是你。”似画布满泪痕的脸,满脸茫然惊愕。
曲俊哲的身穿的套装黑色西服有些凌乱,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上贴着黑色胶布袋,被一个型男压着走了进來。
但似画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俊哲的温和的眼带着痛苦,带着哀伤,带着责备的看着似画,那样仿佛不认识她的眼神,揪痛着似画的心。
俊哲,温和的眼眸第一次看着似画红了眼眶,那是一种失望一种恨铁不成钢,更是一种痛恨。
面前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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