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这个人呢,自小习武加锻炼,身体强壮得非常人,在加上薛庭那厮自己研制的不同于普通医院的药物的治疗,短短一个星期,薛绍恢复得差不多了,伤口基本已经结痂,再不是之前那种血肉模糊,鲜血粼粼的画面。
这俗话说得好,温饱才能思,这闲得发慌则是更加思那啥。
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月亮皎洁得晕晕洁白,洒下來的光辉那也是透着美的味道。
夜深人静,正是睡眠的好时机,当然了,小轩在薛家,被奶奶哄得睡着了,薛庭抱着自己的老婆在家谁的正香。
如歌这一个星期都守候在薛绍的床边,可谓是形影不离,人,再怎么逞强也有累的时候。
在七夜日夜坚守,沒有上床睡过觉之后,今晚的如歌是真的累了,她竟趴在薛绍坚实的胸膛睡着了
这七日呢,薛绍每天躺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小日子过得跟猪有得一拼,他一直是工作狂,对于他來说,沒日沒夜的工作是他的正常生活状态,要他一下子安逸的过活,反倒觉得空虚。
月光下,薛绍那一双猎豹般清幽的眸子,在黑夜中泛着幽幽的光,一寸不离的盯着趴在他身上的蓝如歌,从卷翘的眼睫,盯到小巧精致的鼻,最后停留在那花蕊一般米分嫩的唇上,越盯越起劲,越盯越感觉不对劲,女人的呼吸温热的喷到他的胸膛,让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睡梦中的如歌动了动,换了一个姿势,手被自己压得有些麻木了,她便下意识的抽出被自己脑袋压着的右手,随意隔了一个位置,她朦朦胧胧的睁了睁眼准备继续睡,下一秒,由于一个星期來担心的紧张状态,她猛的睁开了眼,“薛绍,你沒事吧,”
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一砖头,如歌焦急了,赶紧起身打开了灯,顿时白色的灯光玄白了整个空间。
如歌慌慌张张的去查看薛绍的状况,看到沉浸着俊脸,黑色眼眸微微眯起的薛绍,如歌顿时羞红了脸,因为她的目光扫到了薛绍,那啥
原來她刚才摸到的不是什么砖头,而是薛绍,他怎么伤成这样了,精力还那么旺盛。
如歌不禁觉得自己都脸红心跳了,垂下了头,绞着手指。
“过來。”薛绍不冷不热的发话了。
他是病人,什么都要依着他,如歌是这么想的,于是她听话的走了过去。
下一秒,她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拉了下去,薛绍直起身,一把按住如歌的头,温热的唇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长舌侵入,翻搅,啃咬,允吸
薛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如歌的呼吸也被他搅得凌乱了,她闭上眼极力的回应着他,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的热情,突然,她睁开了眼,心里落下一个疼痛,因为她感觉到了,紧贴着在她脸上的他的眉,无法自控的皱了几下,昭示着他的疼痛。
如歌这么爱他,怎么舍得他疼痛,她闭上了自己的嘴,回避着他的吻,因为他还受着伤,所以她轻易的离开了他,“别这样,薛绍,你不能动,你的伤口还沒好,薛庭说,你的腿伤需要休养”如歌咬了咬唇,沒有去擦他残留在她嘴上的口水。
躺回了床上,薛绍喘着气,深邃的黑眸暗得不像话,弥漫着的气息,“不肯,那好,把电话给我,我让薛庭给我叫女人。”薛绍的声音暗哑得厉害,不像是玩笑话的像如歌伸出了手。
当前,男人的智商一般为0,得不到满足,他全身憋得慌,身体那点疼算什么。
所以薛绍毫不犹豫,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说出了女人这个词。
“薛绍。”如歌皱着眉,鼻孔呼出生气的热气,责怪的叫了一声,看他难受的样子,她又心疼的舍不得,所以她鲁了鲁嘴,有些委委屈屈的朝门口走去
薛绍眸光暗沉得更深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