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被一个自称是薛绍助理的人告知薛绍在雪羽集团的顶楼上和别人打起來了,据说打架的人很厉害,是夏邦最狠毒的杀手。
來人说的很是真切着急,如歌信以为真,一时心急,跟着传话的人上了顶楼,可是到达顶楼的时候那人一把将如歌推进了顶楼,即刻锁住了门。
如歌这才意识到中计了,可她一时走得心急,身上什么都沒带,更别提可以联络外界的通讯工具了。
如歌拍打叫了一会儿门,带她來的人已经跑远了,无论她怎么叫,都沒有人回应她。
她茫然四顾,顶楼的四周空无一片,除了一个巨大的水桶呈高大气势的伫立着,就沒有任何东西,阳光辣照,连一个庇荫的地方都沒有。
如歌开始心慌,猜到关她的人的用意她更是心感觉到恐惧,这一定是霍政慧干的吧,她想把她关在这,饿死,晒死。
如歌微微喘着气,清澈的瞳孔惊恐的缩了一下,她抬手抚摸着稍微臃肿凸起,虽然肚子还不是很挺,但已经基本成形,看得出她肚子里是有孩子。
小家伙在里面微微蠕动,很健康,透过如歌的手传达到她心里,让如歌湿了眼眶,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受苦了,不过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如歌含泪的眼变得坚定起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坐以待毙,她都会想办法出去,霍政慧以为她还是像以往那样好欺负。这次她就大错特错了。
如歌再次环顾了一下这个天台,发现天台地面长满着杂草,应该是很少有人上來,也沒有人清理导致杂草丛生的吧。
如歌清澈的眼珠子在滑动几下,即刻有了主意。
她当下弯下身來,扯着地面上比较深的杂草。
“嘶~”因为杂草长得比较坚韧,如歌太过用力,草韧将如歌细白的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如歌吃疼,看着流血的手,不由皱眉。
但看看当空烈照的太阳,那刺眼的光满正放肆的炙烤着这高层的地面,如歌心一横,管不了疼痛了,还是快点扯杂草
这栋楼是琉璃市最高的楼层,要让底下的人看见顶楼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得多套些杂草才行。
虽然是陆陆续续的扯着,但如歌的手仍旧被草划出了些横七竖八的血痕。
如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扯來的草系成长绳,再脱了自己的一只鞋子,系在草绳的顶端。
如歌不敢靠近天台的边缘,更别提往下看,这里距离地面快要半个天空那么高,从这里看地面需要很大的心里承受力,况且如歌现在还是个孕妇,更加恐高了。
她心里哆嗦了一下,拉着草绳,小心翼翼的,将鞋子扔到楼下,然后慢慢的放绳子,希望看到的人能上來找到她
薛绍火急火燎的开车往雪羽集团赶,心里像是跳跃着千万只蚂蚱般着急,雪羽集团顶楼烈日当空,空气稀薄,那个女人还怀着孕,千万不要收拾才好
薛绍一下车就急冲冲的往顶楼冲上去,公司的人员跟他打招呼他全数忽略,焦头烂额,一反往日的沉稳平静。
弄得公司人员都纳闷,议论,有的甚至恐慌这是不是总裁暴怒的前兆。
谁都沒想到,薛绍并沒有回总裁办公室,而是乘着电梯,一路狂奔顶楼。
“蓝如歌。”当薛绍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推开顶楼大门的时候,面前的一切并沒有让他悬着的心落下來而是悬得更厉害。
顶楼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他急切的跑进去,喊了又喊,看了又看,依旧沒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赫然之间,地上的一抹红色瞟入他的眼,他迅速将移开的目光瞟回去,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让他心惊。
血。是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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