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九揣好润唇的膏子后,又拉着白鹤往下一个摊位走。
白鹤却止住了脚步,有些意兴阑珊的说:“九哥,你去看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花九见白鹤的确不想走了,倒也没勉强,只是站在他面前,说:“老弟,你真在乎那人说的话”
白鹤瞥开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花九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那是在意了。
“傻弟弟,你在意这些干什么呢。嘴长在别人身上,由他们说去。再说就算他们说什么,也就是他们说。崔勉才是你该在意的人不是吗我这些日子看来,崔勉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你可别傻的学那些戏文里的傻子,放了这么好的人。知不知道”花九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劝着白鹤。他经过了这么多事,已经看明白了许多东西。这人呐,不在于是穷是富,只要她对你好,你就该好好珍惜。
白鹤摇了摇头,回过脸来,脸上带了些微笑意,说:“九哥,你说的话,我都懂。就是,我走的有点累。你去那边慢慢看,我到那边的铺子里看看绣线,说好的要给崔勉笛子上换个坠子的。待会儿咱们还在这儿见。”
花九看看他,虽说有点不放心,却不想太为难他,嘱咐了他要小心点,两个人就分开行动了。
白鹤看看花九往下一个摊位走了,他脸上的笑意渐收。花九的话是没错的,可到底那人的话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罢了,既然都已经做了,还怕别人说么。他叹了口气,绕过身边的摊位,直接朝门上挂着锦绣线坊的铺子里走去。
“是刘实公子吗”他的一只脚刚迈进铺子,身后就听见有人这么喊。
白鹤还有些吃惊是谁会喊他这个名字,回头的一瞬间,眼前飞来一道白线。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往后栽倒。
府衙里,崔勉正和几位师爷商量今年夏天河口重新建河堤的事。她手上端着只茶杯,茶水已经喝完了,正准备叫人续杯。不知怎的手指一麻,茶杯落了地,啪的摔了个四分五裂。
崔勉愣愣的看着摔在地上的碎片,心不由得一抽。
“各位,今天议事就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崔勉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白鹤,她已经没心情再继续和师爷们讨论下去,只得匆忙解散。
等她回到崔府时,问过管事的,都说没看到白鹤。她再找花九,花九还没回来。
本是吩咐了崔文之跟着白鹤,崔文之倒是先回来了。
崔勉看着跪在地上,衣衫被撕破,嘴角也见了血的崔文之,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你说有人故意绊住你,才把白鹤带走的”崔勉觉得自己已经生气过了头,反而能够冷静的分析事情了。
“姑娘,听回春阁盯着王梅俏的人说,给咱们府里送菜的那个小贩曾经去过回春阁,好像也是送菜。之后,王梅俏让人找她过去了一趟。今早,那小贩来过,还在后门那儿和庞管事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两位公子的脸色都不太好,不过,后来他们去街上,看着倒没什么。到了东市市集上,两位公子就分开走了。我本想跟上白鹤公子,没想到不知打哪儿出来个老头儿,非说我偷了他的钱袋。随后,不知打哪儿来的人,就和我撕扯了起来,周围的人也聚了过来。等我出去了,才发现白鹤公子已经不见了。”
说这话时,崔文之有些垂头丧气,她从未遇到过今天这事,哪里想到一个不周全,人就给跟丢了。
“你没问过周围的人,是否见过带走白鹤的那些人有什么特征”既然他们敢在闹市里劫人,应该不会穿的太过隐秘,否则与一般人有太大区别,更容易被人发现。
“听摆摊的小贩说,是有个女人,大约四十多岁,穿的是淡青色的儒士袍,那女人面相普通。白鹤公子在进绣线铺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