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苏达这时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野兽的威严。
“花啊,别吓着达娃儿。老四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因果报应总有时。”奶奶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伸出手在苏达的背上摸了一把,“皮肤摸起来不错,不错。”苏达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
“哎呦,老祖宗,您怎么进来了。”柴婶递给苏达一块布示意她洗好了。
“哼,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把我孙媳妇拐跑了!”邬奶奶用拐杖敲了敲地。
一直在水里泡着不是个办法,尽管苏达很不乐意,但她还是在两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啧啧啧,你看这身材。诶,达妹子,你这身上的疤哪来的?和哥儿怎么照顾你的,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身上这么这么多疤呢?你看那背上两处,腿上一处”柴婶伸出手又要摸了过来。
邬奶奶看见苏达身体上的伤疤心疼地摇了摇脑袋,想到了些什么又笑了一下。
苏达敏捷地抓住木桶壁,一个翻身躲开了。“柴婶,不关我爸的事,我六岁的时候他就过世了,这些疤是我当特警弄的,不碍事儿。“
“和哥儿死了?”柴婶不敢相信,死死地盯着苏达。
苏达点点头。
“唉,和哥儿当年可是内世最厉害的人,怎么会死?我的心都碎了。唉,你说这出去的就没一个有好结果。”柴婶失神落魄,放下衣服就走了出去。
在邬奶奶的指导下,苏达终于费劲地穿好了衣服。
堂屋里,白蔚捧着一卷竹简在看,听见动静他抬起头,四目刚好与苏达相对。洗干净后穿着新衣服的苏达看起来很清爽,有着一种少女独有的魅力。素色的上衣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下裳飘飘绣着几朵木棉花,黑色的裘皮大衣衬得原本就纤细的人儿更加娇小。乌黑柔顺的长发盘成了漂亮的发髻,几缕缕青丝随意地垂在胸前,一双杏眼犹似一泓清水。
苏达白皙的脖子在白蔚的注视下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白蔚缓缓移开眸子,心里却第一次出现了“好美”一词。
苏达觉得很不自在,刚刚白蔚看她的时候她感觉心里有点慌,还没等她想清楚为什么会怎样就被屋外喧闹的声音吸引了。
“老祖宗,昨儿来的那个姑娘竟然是和老弟的女儿啊!我们大家伙赶紧过来看看她。”一个长着眯眯眼的,穿着土黄色皮袄的,瘦瘦小小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屋,“哟,这就是和老弟的女儿了吧。”
苏达笑着点点头,对着男子欠了欠身,“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位叔叔?”
“他是你鼠伯,老鼠精!”另一位声如洪钟的男人大步走进来,这男人嘴大c手大c脚也大,看起来有几分奇特。
“什么鼠伯,癞蛤蟆,小辈面前我不要面子的嘛?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老鼠是黄鼠狼!达妹子,叫我黄伯就好。”
“不管不管,反正都长得贼眉鼠眼的。”
“哈哈哈哈”说完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老祖宗,”蛤蟆大叔抱拳行了个礼,“今儿故人的后人归来,我们筹划着摆个宴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呦,有宴会,苏达兴奋了。能认识一下父亲异世界的的老朋友感觉蛮不错的。
奶奶也笑着点了点头,她瞥了一眼苏达,说道,“如此甚好,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老蛤蟆你过来,我给你安排安排。”邬奶奶笑着招了招手,在鼠伯耳边说了几句。
蛤蟆大叔嘻嘻一笑,点了点头就快步走了出去。
走到村子中央的空地的时候,宴会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了。苏达一眼就看见了白蔚,他一身白衣,身姿挺拔,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注意,在他周围,一群花痴小姑娘扯着他的衣角,要让他去树上摘木棉花。神奇的是,白蔚竟然马上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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