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云儿练过功以后,又从密室隔空搬运过来几个箱子,给儿子c女儿换了尿布,正想躺下接着睡觉,就听见大门被敲得“乓乓”地山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给云儿作伴的水儿也听到了,对要下地的云儿说:“您别动,奴婢去看看,外边有月亮也不用点灯了。”
“披件衣服看着凉。”云儿抓过一件衣服,不管是谁的就给水儿披上了,“小心,问明白是谁再开门。”
“奴婢知道了。”
水儿一路小跑来到垂花门前,低声问:“谁呀”
“水儿妹妹,我是你朱家二嫂,我家小姑要生了,相公和姑爷出去找稳婆,一直没回来,生孩子能等吗福晋举荐了云主子的朋友,说那位凌先生会接生,让我来请她。”
水儿听出来了确实是医官朱先生家的二儿媳,就开了门,把她放进来,又插好门,“你先稍等,我跟主子说一声。”
“应当的,你快点啊。”因为郑嬷嬷是水儿的干娘,朱家二媳妇跟水儿说话就象跟自家人说话一样随便。
水儿进了云儿的房间,长话短说地把情况跟云儿说了。云儿说:“我跟你去叫凌姐姐,这样好些。”
俩人来到堂屋东侧的起居室,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门就开了。其实,朱家媳妇敲大门的时候凌娟就醒了。半夜敲门这么急多半是家里女人要生孩子,所以助产士半夜被叫醒是经常的事,已经穿好衣服,把助产箱都准备好了。很简洁地说了一句:“走吧。”
“你倒是快当啊。”
“职业病。你们继续睡吧,我跟产妇家属过去就行了。”
云儿觉得不妥,朱医官家除了郑嬷嬷见过凌娟,其他人全没见过,信任度不会很高,可能会对她指手画脚的。特别朱医官本身就是大夫,还曾经是太医,对异域的接产方法不一定能接受,如果把凌娟给赶出来,以后的工作都很难开展了。就说:“水儿妹妹你在家看着孩子,把门插好放心睡觉,我跟凌姐姐去,给她壮个胆。”
“您不是太辛苦了”
“没事,也不会天天这样的。”说着就跟朱家媳妇走了。
朱家的人都快急死了,放出去三个人找稳婆走了一个时辰都没回来。不是稳婆没在家,是听说是王府里的女人生孩子,生怕中间出什么问题自己就地儿就没脑袋了,就说没在家,不肯来。这会子他们可能是找那个和府上大采买有亲戚的那位稳婆去了。
“云主子您怎么来了”郑嬷嬷问道。
“凌姐姐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接产,我来给她壮个胆。”
“这也太过意不去了,把您都给惊动了。您请坐。”
“没事没事。”
“产妇呢”凌娟的职业操守相当严格。
“在西屋,我领你们过去。”郑嬷嬷已经急得头。”
刘嬷嬷赶紧答应着去请了。当然云儿也要同时请来。
“给福晋请安。”凌娟现在的各种礼节已经学的很像样了。
“快请坐c请坐鬟儿c髻儿给凌先生上茶点。”
凌娟对福晋称为自己是先生已经习惯了,就是感觉有点滑稽。在异域,中专毕业的差不多已经被人看成文盲了。可是王爷c云儿都怕她受委屈,把她的身份一个劲地拔高,她也不能给自己拆台,勉强接受这个称呼,凌娟就笑了笑对福晋说:“您客气了。”
“不是客气,是当之无愧郑姐姐是我的陪嫁,跟在我身边已经三十多年了,对我忠心耿耿的。她把她女儿的事情都和我说了,真是让人佩服啊。以后府上所有的人都要称呼您为先生。不知先生是否考虑好了留在府上以后,不管有没有人生产,每个月都由公中给先生二十两银子的酬劳,如果产妇的家人给您什么额外的赏赐,您尽管安心收下。您帮他们家里添人进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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