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怕你们听大哥就不说了。大哥是担心叔叔听了可能会受刺激,你们不在我放心吗”
俩人一听确实不能走了,仍然坐在凳子上。
“什么重要的事啊神神秘秘的”
“不是神秘,是侄儿怕您听了可能受不了。”
“你叔叔我就那么脆弱”
“不是啦,侄儿都犹豫好些天了。上次您来就想说,怕刺激了您,不说呢,又对不起您。”
“有这么严重吗你好像不是这么扭捏的人吧,痛快一些。是不是开封老宅出什么事了是你三太奶c五太爷生病了还是”
“没有c没有,不是那种事。父亲的长随陈旺,您叫四哥的老家人您可还记得就是侄儿叫他四大爷的陈旺”
“记得记得,他服侍你父亲几十年,是个难得的忠仆,有七十岁了吧”
“七十二了。前些天四大爷到侄儿的住处来找侄儿,一进屋就哭了。说当家主母嫌他老了不中用了,让他回开封老家。这不是撵他出府吗指使了一辈子,老了就撵出去,真不知道杨氏母亲是怎么忍心这么做的。四大爷打了一辈子光棍,无儿无女的,回老家投靠谁呢三太奶c五太爷都八十来岁了,能照应他几年其他的人都没见过四大爷,能尽力照顾他吗侄儿想他一辈子都为父亲尽忠c卖命了,想自己赡养c孝顺他,别回开封了,就给他安排了住处。侄儿办了点酒菜安慰他,谁知道他刚喝一小杯就醉了。说了一件让侄儿吓了一大跳的事情。”
“什么事啊你快说。”
“他说,杨氏母亲丢的那个孩子不是她自己的亲儿子,是,是”
“你一向说话干脆利落的怎么吞吞吐吐的”先生很着急。
“侄儿说了怕您受不了。”
“这跟叔叔有关系吗你说吧,当年叔叔那个哑巴儿子夭折了叔叔不一也挺过来了”
“不是啊,侄儿是想告诉您,您的那个聋哑儿子也不是您亲生的,是杨氏母亲生的,她嫌自己生了聋哑儿子没面子,害怕父亲因此休了她,您也知道,她生儿子的时候已经四十岁了,再生恐怕没希望了,所以就c就用她的聋哑儿子把您的儿子给换了。她丢的那个孩子就是您和婶娘的。”
“什么”先生的头上好像炸了一个焦雷,打得他一个趔趄就往后仰了过去。田亮c纳兰手快,一把就给扶住了。
先生的脸煞白煞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哆哆嗦嗦地说:“你接着说,我挺得住。”
“叔叔,都是侄儿不好,不该提起这个伤心事。”
“说下去。”
“您让侄儿说什么呀聋哑孩子夭折了,您的亲儿子也丢了。”
“怪我c怪我都怪我你婶娘生产的时候我在给准备赴京赶考的学生补习功课,下雨给隔住了。你婶娘还有三天才到生产的日子,叔叔以为以为没事,谁想到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钻了空子趁我不在家,把我的孩子给换了”
说着,吐出一口鲜血就昏迷了。这下可吓坏了瑞谦,也吓坏了田亮和纳兰。田亮说:“陈大哥,您熟悉这一带有没有好郎中,您快去请我们两个在这里照顾先生。”
“好好,都怪我,说得太急了。我去了啊,你们把叔叔放到床上。”说着匆匆出去。
田亮和纳兰把先生慢慢扶到瑞谦休息的床上,躺下c盖上被子。又倒了一杯水,轻轻呼唤着:“先生c先生您好一点没有”
先生长长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
“先生,陈少爷去请郎中去了,您稍等等,要不,喝口水来,纳兰我们两个把先生扶起来,喝口水。”
“多谢了,多谢你们二位。”
“先生,您怎么一直这么客气不是说了吗鱼儿是您亲闺女一样,属下就是您的亲女婿不是属下和纳兰都是您的晚辈,咱们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