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的戏装,很精致,但是都很怕碰c怕脏,因为颜色太娇嫩,锦缎材料的衣服不能拧,拧出皱褶就糟了。就是演出的道具也远远不如人家!
李老头仰天长叹:“不能比c不能比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自己闯荡江湖四十余年,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戏院包厢最好的一间里坐着煊亲王和他的四位侧福晋。每一位都是少年王爷的如花美眷,不光是本人长得国色天香,就是身上穿的c头上戴的,就能让多少纯情少女艳羡不已!
“格隆侍卫,你去把坐在前排的李渔李班主给本王请到这里来。”
“嗻!”格隆抱拳一礼,转身下楼,来到观众的前排,小声问:“哪一位是李班主?”
李渔的耳神倒是不错,马上就听到了,赶紧站起来:“这位爷,在下便是李渔。您是”
格隆小声说:“属下是煊王府煊王爷的侍卫,我家王爷请您到上边包厢去一趟。不必顾虑啊,没有什么事,就是随便聊几句。”
“是是是,在下马上就去,还请侍卫大人给带个路。”
“先生这边请。”
李渔心想:“六十岁了,还是头一次有王爷来请。别说是聊天儿,就是要脑袋也不敢不去呀。”
来到包厢门口,有四个亲兵打扮的年轻人守门,格隆笑着说:“请先生稍等,属下进去通传。”
“您请便。”
很快就有格隆的声音:“进来吧李班主。”
李渔进门就看见一位翩翩美少年了。月白色的袍子上绣着工笔画画法的竹子,淡雅c清新,一脸的笑意。身后是几位仙女一样的年轻女人,不用说就是煊王爷的妻室。确切地说是妾室,如夫人。
“草民李渔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李渔马上跪了下去,磕头。
煊儿赶忙搀扶起来:“本王年轻,怎堪先生如此大礼?论年龄,您都该是本王祖父辈的人了。”
“不敢不敢,草民空长几十岁。还没有给几位福晋请安。”
“免了免了。先生请坐。这里是非正式场所,不必那些礼节了。本王一直钦敬先生的学问,岂止是学富五车。不说别的,就您的《笠翁对韵》就让本王的两位福晋五体投地的。”
“岂敢岂敢?王爷如此说,草民便汗颜了。”李渔连头也不敢抬,生怕唐突了王爷的女眷。
“先生请坐,格隆,上茶。”
“多谢王爷款待,草民有些受宠若惊了。”
“先生不必拘束。本王的几位女眷里有三位是汉家女子,还有一位身体不适没有来。这两位中有一位是翰林院掌院李大人的令嫒,有一位是当今圣上身边的大学士周培公的令嫒。都是书香世家,怎么着也受点影响,对您的《笠翁对韵》非常赞叹,所以今天本王把她们带来,让她们亲眼见一见旷世大才的李先生。”
“李先生好。”李灵儿和周馨瑶身子稍稍弯了弯,就算见礼了。
“不敢当c不敢当!王爷太抬爱草民了,草民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份子,哪里敢当旷世大才之名?”
“先生请坐,请喝茶。”
“谢王爷!”
“先生家乡好象是江浙一带?”
“回王爷,是浙江兰溪。”
“好地方!本王虽然没有去过,也听说那里山清水秀,也难怪会出先生这样的才俊。”
“王爷说笑了,草民就是写几个剧本养家活口罢了。”
这边说了一会话,煊王爷就让李渔回去了。李渔给耽搁了一段京剧《借东风》,但是能受到“神童王爷”的接见,还是好事一桩啊。
大幕落下,旗装女孩再次上场:“下面给大家表演的是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一折《十八里相送》,请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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