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四肢百赅之中。
那虫子喝饱了血,便有些想要挣脱的迹象。那太医虽然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不可思议,可有当医者的自觉,眼疾手快的便摁上了手腕上的穴道。
那虫子被禁锢不得出,母蛊便开始在心房之处作祟。
谢如琢本就浑身发冷,此刻觉察到母蛊的蠢蠢欲动,越发的觉得吃力了起来。然而面前的萧君夕,脸上却开始回复了血色。
谢如琢心中一定,越发的咬紧了牙关,将那浑身真气朝着萧君夕的体内输去。
可谁料想,那母蛊竟然力气奇大无比,当下便探出一股力道来,直直的将谢如琢弹得朝后栽了下去
叶贵妃惊呼一声,便见萧君夕的唇边竟然吐出一口黑血来
谢如琢当下就叫了一声“不好”,再顾不得其他,猛的将手上的纱布扯开,那血堵住了他的嘴。
然而萧君夕本就处在昏迷之中,连嘴都张不得,又哪里喝的下去
眼见着这一计不成,谢如琢急的头上雨水汗水一起滴下。她狠了狠心,贝齿狠狠地将舌尖咬破,而后朝着萧君夕的嘴唇吻了上去。
这舌尖连着心头血,若是这都制不住那母蛊,她便也没有办法了。
昏迷中的萧君夕只觉得一方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混合着女子熟悉的馨香,叫他越发贪婪的加深了这个吻。
叶贵妃先前还没反应过来,张口结舌的想要说什么,便见萧君夕原先惨白的脸色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些血色,登时就放下了心,明白谢如琢是在治病了。
虽说眼下这个样子着实有些伤风化了,可是危急时刻,谁还顾得了其他
直到好一会儿,谢如琢方才感觉到萧君夕体内躁动的母蛊平息了下来。她心神一松,离开了萧君夕的唇瓣,低声呢喃道,“帮他包扎伤口吧。”
那细线一般的伤口早就不流血了,原本停留在左臂的子蛊也已经安静了下来。
早有太医在听了她的话后,便乖觉的替萧君夕包扎着。
谢如琢回过头去,虚弱的一笑,道,“贵妃娘娘,三皇子许是没大碍了吧。”
八宝琉璃宫灯滴溜溜的旋转着,女子唇上满是胭脂似的血迹,在这宫灯的照耀下,显现出一抹瑰丽来。
叶贵妃一时有些走了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来人,快将谢小姐带下去换衣服吧。”
谢如琢起身想要道谢,却在刚站起脚的那一刻,登时便倒在了地上。
见状,殿内的宫人顿时便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谢如琢不过是眼前一黑,被扶起来之后便已经清醒了过来,因笑道,“多谢,容我换件衣服吧。”
萧歆宁换好衣服后,刚好听到这话,见谢如琢一身湿漉,而屋内满是血腥之气,顿时便上前搀着谢如琢,陪着她一起去了偏殿。
因着殿内并无女子衣物,所以不仅萧歆宁穿着一袭男装,连给谢如琢拿的衣物也是萧君夕未曾穿过的。
好在谢如琢并不拘泥这些,接了衣服后,又将自己身上的水擦拭干净,这才将衣服细细的穿好。
待得她将衣服系好之后,一旁的萧歆宁顿时便瞪大了眼睛笑道,“怪不得古人说夫妻相呢,乍一看倒是真吓到我了”
谢如琢闻言,有些迷茫的朝着镜中望去,却也被唬了一跳。
只见铜镜之内的女子,一张鹅蛋脸细腻如玉,眉眼之中却格外有一股子英武之气。萧君夕本是久病之人,天然带着一股子病弱之态。此刻因着谢如琢这一身的男装,看起来倒是真与萧君夕的眉宇有几分的相像。
只是不同于萧君夕的阳刚之气,她便是穿了男装,也格外的带出一抹媚态来。
谢如琢回过神来,虚弱的笑道,“哪儿就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了。”说着,又望了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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