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花香飘过,刘昭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厨房的中央,她左右顾盼着,一眼看见了穿着怪异,满身鸡毛的胡九。
想着自己出来的目的,刘昭连话都没说,举起手中的冰凌剑,对着胡九还在撅着的屁股,狠狠地扎了下去!
“嗷——!琳格儿你要谋杀亲夫吗?”胡九吃痛地一蹦多高,用手在受伤的地方一摸,居然看见了满手的鲜血!
“你用什么东西扎我的?”依旧感觉到受伤部位的疼痛,但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在那里,他好奇地问道。
刘昭乐呵呵地把冰凌剑拔出,看着依旧滴答着鲜血的剑尖,她拉过胡九的衣服,在上面把血擦干净,才满意地看着冰凌剑给胡九造成的伤害。
“真的很疼吗?”刘昭难掩得意地问道,她永远也忘不掉曾经的冰凌剑扎在胡九身上,那半点伤痕都没有的糗样子。
“废话,都流血了,能不疼吗?你当我是僵尸啊?”胡九满腔重逢的喜悦被那冰寒一剑,给扎得踪影皆无。充满妖力的手掌,轻轻拂过受伤的部位,伤口立刻就消失了。
“嗯,看来这次的冰凌剑果真有了长足的进步!”刘昭欣喜地看着手中无影无形的冰凌剑,又在胡九的眼前晃了晃,问道:“你看得见我手里的东西吗?”
“看不见!”胡九没好气地回答。还没等刘昭脸上惊喜的笑容彻底绽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不见你手里那把透明的小刀!”
“老妖怪,少说一句会死啊!”刘昭脸上的笑容立刻跨了下来,恨恨地拿着冰凌剑,在胡九身上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哎!哎!”胡九被刘昭脸上凶狠的表情吓到,他立马蹦出了厨房,在庭院中喊道:“别再扎我了好不,姑奶奶?”
“你有那么多妖兽,凭什么用我试验你的小刀呢?”胡九坐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上,不平地问道。
“小气!”刘昭抬手发出一片水雾,把冰凌剑上残留的血迹彻底清洗后,才把那锋利的凶器收回了丹田。
左右打量着收拾一新的院子,刘昭真心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嘴角的梨涡忽隐忽。她地走到胡九旁边,坐在另一个石凳上。
“你回洛神空间就是为了炼制这把小刀吗?”胡九贪恋地嗅着空气中熟悉的花香,不露声色地挪了挪身体,让自己距离刘昭更近一些。
“要你管!”刘昭早就习惯了胡九的无赖样,她把一头的长发胡乱地抓起来,在头顶盘了松松的纂儿,用乌黑的奇楠发簪固定。
“这次出来,还回去吗?”胡九又把身体往刘昭这边挪了挪,他的半个身体都悬空了,屁股更是只沾了一点凳子的边缘。
“还没想好。”刘昭一把将胡九越凑越近的身子推开,抖手把那取自天一门玉盒中的绢帛地图拿了出来。
“喂,把你的那张地图也拿出来,咱们对比一下,看看河伯水府到底在哪里。”刘昭一边小心地把那绢帛展开在石桌上,一边对胡九说着。
“你不说我也会帮你找的。”胡九将火凤留给自己的那张皮质地图也展开在石桌上,补充道:“我前几天回青丘,就是为了查一下有关涞水的典籍。”
胡九没说他还查出了刘昭已经身怀有孕的事实。在没有把刘昭心中的坚冰破解之前,打死他也不敢说出真相!
他怕,骄傲如斯的刘昭,能不能接受,那个在他强迫下孕育的小生命。他怕,说出真相的后果,会将是他孑然一身地回到青丘!
用力地搓了搓脸,他把这些烦恼的心事抛开。最好如胡长天所说的,小九尾天狐有一百年的孕育期,一百年,不是还有很长的时间吗?
“这地图上所描述的涞水,根本就不是现在人间的涞水。”胡九修长的手指指着地图最左边的那条弯弯曲曲的河流,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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