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矿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看见有什么效果的,甚至,可能年都不一定能见到结果。所以,钮祜禄氏和茉雅奇商量过之后,就给陶观梅定了个人家。
满人出身,虽说有满汉不通婚的说法,但陶大人在世的时候,陶家也算是在汉军旗里面的。现在钮祜禄氏又认了陶观梅做义女,这点儿规矩就不算问题了。
男方家里没爹没娘没兄弟姐妹,就剩下他一个人,家里也没钱,所以婚事也没人给张罗。是在那尔布手下当兵,人长的是相貌堂堂,性子虽说有些油滑,但也还算得上是端正,不油滑也不行啊,没有长辈护着,不油滑就过不下去。
陶观梅性子温顺,听茉雅奇将这人夸赞了一番,就点头应了这亲事。至于茉雅奇之前说的是陶观竹三年前出海的时候就定下来的话,这些个小漏洞,自有那尔布和陶观竹在外面给抹平了。
于是,有惊无险的,陶观梅在宫里住了小半个月之后,就被钮祜禄氏给接出来嫁人了。十三四的年纪,在这个年代也不算小了,反正上面没长辈,也不用急着要孩子,陶观梅也能多养两年。
至此,茉雅奇的心事才算是了了一部分。要不然,好好一个女儿家,要是被乾隆给糟蹋了,她这心里,可就真要愧疚了,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陶观竹的态度。
若是陶观梅入宫,将来再生了皇子,说不定陶家兄妹就要反水了。那后果,她不一定能承受得起。人心这东西,最是经不住考验的,所以,茉雅奇根本不愿意去考验。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反正十年之内,陶观竹都是不能脱离了她的掌握的。
为了防止乾隆的疑心,陶观梅的婚事定下来之后,茉雅奇就再也不问前面的事情了,只一心一意的守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于是,这后宫的日子,就又和以往一样了。
一早起来去给皇后请安,皇后若是身子舒服呢,就带着她们去给太后请安,皇后身子若是不舒服呢,就让她们自己去给太后请安。
不过,皇后一向守礼,只要不是身子虚弱的爬不起来,她每次都是要带着大家一起去的。倒是太后,更担心她那身子,毕竟,若是皇后出了事儿,那肚子里的孩子定是更危险的。
所以皇后来请安的时候,太后就说起来了:“你又要照看伊尔哈和松格里,又要照顾永琪,还要关心一下永璜,还要打理宫务,哀家瞧着,你也太忙了些”
皇后忙笑道:“皇额娘关心儿媳,儿媳深感荣幸,儿媳心里有数,并不是很忙的,伊尔哈年纪也不小了,儿媳正打算锻炼她和松格里呢,就将照顾永琪的事情交给她们姐妹了,永璜那边,儿媳也是时常过问的,又有娴贵妃经常帮忙,也并未疏忽了,这些儿媳都是忙得过来的,让皇额娘为儿媳操心,倒是儿媳的过错了。”
太后盯着皇后看了一会儿,皇后面色不变,只微微的笑着。太后也没办法,只好点头:“既然你觉得自己忙的过来,那就暂且这样吧,只是,你定要注意着你这身子,你这肚子里的,可是嫡子,身为国母,这嫡子才应当是你最看重的,你可明白?”
皇后忙严肃了表情起身行礼:“是,儿媳明白,儿媳定会谨记皇额娘的教诲的。”
太后摆摆手:“你心里有数就行,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就各自散了吧。”
等人都出去,太后才叹口气:“倒像是我在欺负她一样,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身体能不能撑到平平安安的生下皇子,以前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如此轻重不分呢?就算她将宫权抓的再劳,为了这宫权丢了孩子,哀家和皇上哪个能饶了她?若是她能丢开手,只一心一意的养着肚子里的孩子,那将来生了嫡子,这宫里谁能轻看了她?”
旁边给太后揉按脑袋的嬷嬷笑道:“皇后娘娘估摸着是怕这后宫,会有人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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