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很快就回来了。”“母亲,没事吧?”江天映虽然被老者用内力止住了伤势恶化,然后带到了附近一个村子边上的破屋。但是还是江天映伤得很重,一直在说胡话。
“哎呀,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家伙还能控制体温和梦话?”老者摸着江天映滚烫的头,还是戒备着江天映。
“这小子要是这么早就摸到神通之境,我就认栽算了。”老者看着江天映年轻的脸,咒骂一声,马上拿出药丸喂江天映吃下,再用内力稳住江天映的血液流通。
待到东方微微发亮,江天映终于好了很多。
“真是不认老都不行,才一个晚上就有点累了。”老者眼光中透出一丝疲惫,他在破屋找个角落盘坐了下来。
天亮后,江天映醒了过来,“水,很口渴呀。”他刚想坐起来,胸口一阵剧痛。江天映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又要重新治疗一下,看来得帮他用棍子夹住他后背。”老者望了一眼,立了起来,拍了拍裤腿。
江天映第二次醒来已经接近中午了,他又饿又渴,这次虽然醒来,但是背部被老者用棍夹住了,坐不起来。
“给我水!”江天映有点生气,他还记得被这个老头捉弄和打伤的。
“就在你傍边,自己不会拿呀?”老者又忙碌了一个早上,脾气也上来了。
江天映只能忍着痛楚自己用手拿起竹管喝水。
“有吃的吗?”江天映喝完水问道。
“再等等吧!诶,我说小子,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人来接你呢?真是气死了。那个姑娘和车夫都不知去哪了?你不会被抛弃了吧?”老者跑了一趟出去弄了很多水果,顺便回章潭新村找兰朵和王林,还询问了茶水档的夫妇,结果那对夫妇说他们离开很久了。
“他们走了?那谁带我回黄沙地呀?我要回去见我娘亲。呜呜呜~~”
“这么大个人了,哭什么哭。大不了我帮你呀,来回就一天。”老者放下手中的刀,把切成块的水果都放到篮子里。
“真的吗”江天映听老者答应帮他,马上收住了哭声确认一番。
“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看来你不是什么人物,都一个晚上了,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老者把篮子放到江天映傍边,摇摇头对江天映说。
江天映放下心来,开始自个拿起水果块来填充饥腹,不在理会老者。
等江天映吃得差不多了,老者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上次没留意听。”
“江天映!”
“江天映,你怎么会傍上天雷宗的新秀的?”
“什么天雷宗的新秀?”
“长孙朗你知道吧?”
“朗大哥我当然认识。”
“他就是我说的天雷宗新秀,知道吧?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认识你这种出自黄沙地的人?而且你一点都不像黄沙地的人?这又是什么回事?如果你解释不了,我就劈了你。”老者说到最后一句,又露出怒态。
“我当时在火海石林被一个野蛮人用石头插我额头上了,你看,这里还有疤痕呢。然后朗大哥说见我很不凡,所以就救了我。不过他说他是白沼城的豪商而已。”江天映很怕这老人不分轻重地打自己。
“竟然说你很不凡?难道他也像我这样被这家伙的惨叫吓了一跳,然后就认为他不凡。”老者眨了眨眼睛,喃喃地道。
江天映看见老者没有继续说打他,就把剩下的水果吃了,然后说:“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我不知道天雷宗是什么。就算朗大哥是天雷宗的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哼!”老者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老人家,我想小解。”
“小解,你自己不会想办法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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