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房间出来,径直走到我身后,一把搂着我的腰:“哥,你以后结婚了,要经常带孩子来陪我玩。”
我:“?”
“我去睡觉了,晚安。”说完就快步往房间走。
我摸了摸脑袋,叫住她:“什么事儿啊?你给我来这么一下子,说话说利索好不?”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我最忌讳就是说话说不明白,不问清楚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还得做噩梦。
小月转过头:“没事儿,我也就突然想到的,就跟你这么一说。”
我:“”
我知道,小月不想说或者说不出口的事儿,怎么严刑逼供或者怎么套话都没用,她可不比毕方跟老狗,毕方说着说着不自觉就全给招了,老狗会主动找人倾诉,小月可是能藏事儿的姑娘。
来到房间,糖醋鱼正撑着脑袋趴在床上看音乐节目,尾巴在床上跟着节奏轻拍,看到我进来,她大方的拍了拍床:“坐。”
我挺诧异今天糖醋鱼说话怎么这么简单明了,这不像她一贯的风格,反常即为妖,有妖气!
有点心慌慌的我坐在床边,要看看糖醋鱼到底要干什么
她翻了个身,把尾巴压在我腿上:“还是这个姿势舒服,哎,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就放一下腿嘛,你随便摸,我不介意。”
好吧,我承认我误会她了,她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看了看她粉红色的尾巴:“你这鳞片会掉不?揪它你会疼么?”
她看着电视,心不在焉的回答我:“新的长了旧的就掉了,撕你皮你疼不?”
“不是一批一批掉的啊?跟狗换毛那种。”
她用尾巴狠狠甩了我一下:“你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别说,有你这么比喻的没?我要是狗那也是吉娃娃,拉布拉多那个档次的,你就是一中华田园犬。”
我挺好奇这个新名词的,就问她:“中华田园犬?”
“土狗。”
我又一次被她弄得无言以对,我把手放在她尾巴上,冰冰凉,还香喷喷的,估计是洗完澡以后沐浴露的味道。
这时候她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把尾巴从我腿上拿了下去,然后用她尖尖的下巴顶着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你说,以后万一,我说万一我要是嫁给你了,我怎么敢带你出门啊?你完全配不上我嘛。”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这不给自己找不自在嘛。”我配不上,你还嫁我的话,那肯定不是我脑子有问题了。
她说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我迟早要嫁人的嘛,你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干的不该干的,你全对我干了,你让我找谁说理去?”
我用手一抹脸:“我怎么就干了不该干的,你别乱造我谣行不?就你得嫁人?我也得娶老婆的好吧。”
她开始耍赖了,用尾巴盘住我腰:“你看,你现在就在猥亵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下身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猥琐大叔把玩,你说说,这还不算是不该干的?”
我被她说的怒火攻心,抓着她尾巴就把她提了起来,她大头冲下尖叫起来,手还死死按住t恤的衣角,不让自己走光。
“流氓,你个流氓!放我下来,不然我咬你啊,救命啊!怪叔叔非礼未成年啦!”
我学电视里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种笑声:“小妹妹,你尽情的叫吧!大声一点啊!”
偏偏在玩的最开心的时候,我踩着床沿的那只脚一下子踩空了,因为手上还提着糖醋鱼,所以只能眼看自己和糖醋鱼往地板上倒去,如果这时候放手,糖醋鱼最少是个脑震荡,我应急能力还算可以,一瞬间就把糖醋鱼抱了起来。
随后我便和糖醋鱼一起摔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幸好我是糖醋鱼的垫背,不然这一下就得把她摔倒宠物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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