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的三月,凌晨一点的英国伦敦郊外一处没有灯的古老庄园之中,有几个穿着睡衣没刷牙并且时差没倒过来的中国人正在准备降妖伏魔以证丹心。
老狗看了看表:“我说,确定那声儿不是放电影啊?老外的电影可喜欢鬼哭狼嚎的。”我们几个在大厅里偷偷摸摸的坐着。等待声音再次传来,好给它以致命一击。
糖醋鱼靠在我身上说:“别的不行,想我糖醋鱼家族,对声音那是相当敏感,我确定那个是现场版的不是十六轨道剧场版。”
我捏了捏糖醋鱼的腰:“真的敏感哦”
“你还抓着不放了,不就”糖醋鱼说着说着果断掐住,不再说下去了。
正当小李子准备挖掘更多一点情色八卦的时候,屋里突然传出刚才那种特别凄厉高亢的叫声,好像是一只猛兽正在被锐器在身上戳洞洞。
我们站起身,四处寻找声源,糖醋鱼说:“明明就在这屋子里啊,我肯定不会听错的。”
我召唤了小九,而且为了不太招摇,我还让小九的火光凝聚成电筒,以方便大家寻找。这个功能可是我偶然发现的,反复试验才把握好这个度的,不然小九爆起来可是不得了的。不过,话说回来,九爷,您委屈了。
这时候下午给小李子面试的那个老头拄着拐棍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他显然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中的拐棍指了指我们,说了一大堆鸟语。
我们面面相觑,我问糖醋鱼:“少奶奶,他说的啥?”
“在外面得叫亲爱的,要不叫宝贝儿也行。我哪听的懂啊,我四级都找人代考的。”糖醋鱼撩了一下头发,愤恨的说。
那个老头好像越说越激动,老狗和小李子在冲着他一通傻笑。
“那宝宝贝儿,你去上面帮我把我金花儿给拿下来吧。”我怎么叫都觉得特别扭,老狗和小李子背对着我和糖醋鱼蹲在地上笑。
糖醋鱼抓抓头:“还是叫少奶奶吧,毛儿都竖起来了。”说着她连蹦带跳的消失在长长的过道中。
老狗看了看她消失的地方,凑过来:“你们俩昨天晚上是不是那个了?”
“这还用想,你看丫一脸淫荡样儿。”小李子指着我,嘴里啧啧有声。
我虎目圆睁,大声喝止:“放屁!我他妈的悲剧啊,她来那个了,我用手的,哎!你和毕方第一次的时候她疼不疼?”
小李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那时候年纪太小了,没问过,不过当时她把我肩膀给咬破了。”
老狗垂头丧气:“你他妈也下的去手儿?你媳妇儿到现在看上去都未成年。最惨的就是我了,我他妈的到现在也就牵了手,还停留在初中阶段。”
小李子瞟了老狗一眼:“趁小月没看着你之前赶紧把这事儿给忘了,不然你得客死他乡。”
我咬着指甲:“李子,我也没经验啊,到时候该怎么办?”
小李子搂过我和老狗:“你得先再然后最后就本垒打了。知道了吧!”
我和老狗频频点头,老狗说:“我得去跟毕方说。”
小李子一惊:“哥,别!”
我们很猥琐的向小李子讨教经验,并且投入其中,完全忘记了旁边这个一直冲着我们吹胡子瞪眼的老头的存在。
没多一会儿,糖醋鱼就领着金花来到大厅,金花果然是女中豪杰,就算这样阴森森的地方她也一点都不怕,跟在糖醋鱼后面一个劲夸糖醋鱼身材好。
我见金花下来,凑上前:“小花,你还是个处儿不?”
“滚。”
这时候金花走到那个老头那跟他缓慢的交谈起来,我坐在沙发上搂着糖醋鱼继续跟小李子和老狗聊刚才那个话题。
糖醋鱼在得知小李子在十九岁时候就把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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