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两百年,我们通缉他两百年了。”老帅哥摇着扇子说道。
我看着正坐在客厅里研究小李子在墙上画的阵法纹路的屎哥,好奇的问老帅哥:“你能不摇那扇子了不?”
老狗指着屎哥说:“那你早不逮他?”
老帅哥伸出两根指头:“他没做过坏事。”
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准备接他的茬,看他的样儿就知道后面还有半截话。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老帅哥好奇的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充满疑惑。
小李子一哆嗦:“这不是等您继续呢。”
老帅哥点点头:“我说完了。”
我恨恨的指着他伸出的两根指头道:“那你这两根指头算什么?”
“呐,是个习惯。”老帅哥非常镇定的说。
糖醋鱼脸上挂满了黑线:“他拆你家房子呢,你不管?”
老帅哥唰的一声把刚合上的扇子又打开了:“驱魔人前后拆了他家四十多次。”
我们:“”
小百合在屎哥出现的时候就和金花儿一块把孩子抱上楼睡觉去了,金花说让小孩看到这种丑东西,晚上会尿床。
而小月接了金花儿的班儿,坐在角落听p3发呆。
我沉默良久,小李子沉默良久,糖醋鱼沉默良久,老狗突然说道:“那这和你们逮他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他就觉得饿。”
小李子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踹了老狗一脚:“你能不这么恶心不?回去让你月姐给你熬猪骨汤。”
老狗脸色一变:“我不吃猪肉啊。”
小月笑着抬起头说道:“羊的。”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忌讳。”
说话间,屋子里的阵法突然亮了起来,纯粹的亮,没有小李子发动阵法时候那种连空气一块儿跟着震动的震撼力,就是隐约的发着光。
小李子一见阵法突然失控,赶紧发动了另外一个阵法把这个失控的给压制住了,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只颜色很奇怪的笔,到处找原因。
“则个愣练好奇坏。”原本坐在地上研究小李子阵法的屎哥突然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光大盛,然后用奇怪的语调说着比他语调更奇怪的话。
我们愣愣的看着老狗,等待他的翻译。
老狗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道:“他好像是说这个能量好奇怪。”
小李子咬着后槽牙,从包里拿出一根碧绿碧绿的长针,走到屎哥面前,用针指着他说:“刚才是你触发我的阵法的?”
屎哥点点头,但是并没把头抬起来,依然继续在埋头研究墙上的符文。
小李子眉头一皱,手里的钢针猛的朝屎哥写着‘人人有责’的后脑勺扎了过去,长针上流光溢彩,泛着绿油油的磷光。
“叮”一声清脆的爆响,小李子手中的长针在触及到屎哥后脑勺的一瞬间应声而断,小李子呆立当场。
屎哥的脑袋嘎吱嘎吱的扭过一百八十度:“?”
“呐,我忘记说了,我们之所以没能捕获他,就是因为他的身体强度连应龙查理都没办法击碎。”老帅哥一手晃着扇子,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头。我很想把他手指头给掰掉。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
老狗挠着自己头发说:“你就不能一气儿把话说完?”
我点点头冲老狗说:“这个建议我提过了。”
老帅哥晃了晃手指头:“而且,不论我们用什么样的器具来捕捉他,他都能很从容的逃跑。”
吴智力边看着小三浦的照片傻笑边问道:“那有什么办法治他没?”
老帅哥摇摇头,坐回沙发上小口小口的泯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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