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听完,挥手屏退了周围的禁卫军,接着把目光锁定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监身上,冷笑一声问道:“大商律法无故辱他人名者,为何罪?”
而听完闻总经理的话,那个太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只是捂着屁股不停的流眼泪鼻涕。
这时候站在闻总经理的那个白衣中年男子站了上前,点了点头:“自然是杖责八十,为官者削其位,为民者割其舌。”
我听完一愣:“差别这么大啊?当官的就行政处罚,老百姓就得失去肢体啊?”
金花也是叹了口气:“看着这方面儿也是有光荣传统的。”
闻总没管我和金花儿的对话,指着那个太监道:“你无官位在身,自然是要杖责割舌,但量在你不知内情,你且下去自断一指,算你无知之罪。”
那个太监听了这句话,简直那就是跟杀人犯碰上特赦令一样,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然后便被一个当兵的给拖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问闻总经理:“你在这权利这么大呢?”
可是回答我的并不是老闻,而是那个穿白衣服从头到尾保持微笑的男人:“那是自然,文足以安邦,说的不正是我朝闻太师。”
而老闻听完那个白衣五十多岁男子的话,老脸一红,粗着脖子大声朝那个男子说道:“比干!你怎么凭的胡言乱语?莫非昨日又和弟妹闹出别扭不成?”
等等,比干!老闻叫他比干。比干这个人我知道啊,是个死在一把空心菜手上的悲剧,据说这家伙的心眼儿比一般人多,可就这么一个心眼儿多的人最后居然被人黑虎掏了心。我估计是上了年纪心肌梗塞,把心眼儿全堵成了死心眼儿。
“闻太师,这便你是说的大神通之人吧?看上去年纪甚小啊。哎?你手上为何亮着微光?”比干先是问闻总经理,然后见我手上还亮着空气炮的光,就好奇的指着我的手开口问我。
我甩了甩手,把手上的光甩掉,然后把手伸到比干面前:“你眼花了。”
比干:“你”
这时候闻仲走上前,伸手打断了比干的好奇:“时候不早了,先让先生觐见陛下再细聊吧。”
我摇摇头:“我感觉吧,你这一声先生叫的我很不舒服。”
比干插嘴笑着说:“我朝太师向来谦虚卫道,叫声先生那已是自持年长了。”
我看着闻仲不太好的脸色,摸了摸鼻子:“那要是不仗着年纪大得叫什么?”
闻仲听到这个连忙打岔道:“好了,好了,我们进去吧。”
而比干大叔明显不准备放过闻总经理,一脸奸笑着说道:“他以六十高龄拜二八年华者为师,此事早已传遍天下,成为天下英豪茶余饭后之美谈。”
我一愣:“我听着怎么不像夸他。”
比干连连摆手:“还要我如何夸他”
闻仲脸色灰黑灰黑的,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在前面带路。而我们则跟在他后面一脚深一脚浅的前进着。
火灵在和金花儿交代着什么,而金花在给狐仙大人布置任务,不过她们明显声音比较小,小到我听不清楚。就我个人而言,我很讨厌这种女性私房话了,一天到晚神神秘秘,整的她们老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台阶高高,路途长长,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悄悄冲比干说:“你知道你怎么死的么?”
比干:“”
我咳嗽了一下:“不知道了吧,你是被人挖了心死的。”
比干:“你可知我晚上吃何物?”
我摇头。
“你连我吃何物都不知道,如何知道我的死相?”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要是有天有个人跟我说我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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