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不好抽,要十块钱白沙。”
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是金花已经泣不成声了,而她刻意压抑着抽泣声,估计是不想让她的情绪感染到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塑料吸管折成的幸运星,轻轻的放进金花的掌心里:“这是小月这辈子唯一做过的手工品了,我不在了,你一定一定要把她当成亲妹妹。
我和她相依为命的,没了我,她会害怕的。还有,你告诉她,哥哥不能陪她到老了,我小时候跟她拉过勾的,说谁反悔谁就要当狗。” 说到这,我缓了一下,因为我发现我快要说不下去了,金花也几乎同时的仰起头,用舌头轻轻把我脸上的眼泪给沾掉,然后用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对不私 ”
我摇摇头强打起精神,撑起笑脸:“没什么的,这不是你的错,你可别内疚。看来这次我要变小狗了,其实我小时候我就天天盼着小月赶紧长大,赶紧长大了,我就不用那么累了,你知道,我比她大不了多少,可我老觉得我更像她爸爸而不是她哥哥。现在她真的大了,而且快当妈了,不过我恐怕是等不到看着小月穿婚纱的那”不讨我货得她那么漂亮,老狗又那么帅。生的孩子肯汇刑川好看。你得帮我照顾着她,别看她冷冰冰的,其实她特脆弱特胆”
金花点点头,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的,就是我的。我会当好你的。”
我笑了笑:“笨蛋,你是你,我是我。谁也当不了谁。”
金花把脑袋埋进我胸口,疯狂的点头。
其实,遗言我已经留的差不多了,其实人生百年,浓缩而来不就讣告上的那短短几行而已,总有万般不舍,可事到临头,总是无可奈何。
可,总有一个人让我无所适从c让我放不下心。那就是糖醋鱼。她太脆弱了,脆弱到就好像一个鸡蛋,根本经受不住任何事情的摧残。
“是在想糖醋鱼么?”金花靠在我肩膀轻轻的说着。
我嗯了一声,但是却无言以对。
金花在我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用一种幽怨的语气说道:“看清楚自己的心,有时候只需要一秒钟。你对她的爱让我很嫉妒,你甚至都不舍得让她的世界有一点瑕疵。”
我依旧只是嗯了一声,依旧无言以对。
“我压根想象不到她会变成什么样,我现在特后悔。当初手贱的去爬那座礁石。”
金花呵呵一笑,眼泪洒满了我的肩膀:“是啊,不是你们相遇,你今天就不会有这个结果,我也不会认识你。我就不用这么伤心了。
都是你的错。”
我晃了晃脑袋,把金花抱到一块大石头上,紧紧的贴在她胸口:“我很怕。”
金花抱着我的脑袋:“我知道。”
而在这两句简单的对白之后,我们长久的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风把小树林吹得沙沙作响。
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第一次觉得活着比死还要累。虽然我用尽各种办法安慰自己,但是都无法彻底的平静下来。
我还欠糖醋鱼一个七百桌的婚礼,我还欠她一枚结婚戒指,我还欠她一个承诺,我答应过她要陪她去罗马,去把公主假日里所有的地方都玩一遍。我答应过她,我们永远都不会像安妮公主和布莱德那样有始无终,我食言了。
就好像我答应小月,永远陪在她身边。就好像我答应老狗小李子,要把酒吧街三贱人发扬光大。我都食言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但是我连选择的权利都被录夺了。
我该恨谁么?毕竟我违反了游戏规则。我不能有感情的。对。我不能有感情的,它给了我无限大的权利,但是我根本没有好好履行我的职责,我让自己有了感情。这也许就是规则,我现在要被炒炮鱼了,事事都不会无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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