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司徒兰当时在书房干什么,可他对她几乎一见钟
情,眼睛被司徒兰照着如夏天的烈日般睁不开眼睛,可就算是这样,他的眼光还是忍不住老是朝司徒兰身上落。而司徒兰当时见他老盯自己,
故意走到他的身边,正好司徒老爷子起身去了洗手间,司徒兰对他说:“你换一张椅子坐好吗?这张椅子我有用。”说着指了指边上的椅子,等
朱天佑换到另一把椅子前时,司徒兰已经悄然地移开了椅子,可朱天佑不知道,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跌倒在地板上,而司徒兰却暴发出“咯咯
咯”的笑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朱天佑老是记得他和司徒兰这次见面的情形,老是记得她的“咯咯咯”的笑声。多少年过去了,他就是忘不掉司徒兰的这个
笑声。
司徒兰曾点燃过朱天佑的激情,曾经让朱天佑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什么又叫牵肠挂肚,对于他来说,这两种感情都是人生当中的最奢侈的东
西。这两种是不是爱,朱天佑说不清楚。可是司徒兰给他的这种感觉,却是他身边的女人永远不可能给的感觉,也永远给不了一种感觉。随着
朱天佑的地位越来越高,官职越来越往上升走,他便喜欢用尤物来形容女人,喜欢寻找具有尤物色彩的女人。但是无论他身边的女人来了走,
还是走了再来,他都没敢把尤物这两个字用在司徒兰身上。
对于朱天佑这个位置来说,他阅人无数,阅女人也算是无数了。可不管他对别的女人如何,尤物两个字,他一直认为配不上司徒兰,这两个字
还是很有些俗,配别的女人行,可司徒兰用这两个字,就太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曾经给他的那些牵肠挂肚的感动以及对爱的念想和疯狂。
朱天佑对司徒兰的这种感情太短暂了,短暂得眨眼功夫一般,司徒兰便出国了,接着便听说她嫁了一个国外富翁。再接下来的日子,朱天佑便
是奔前途的日子,司徒兰这个名字便淡出他的生活,他的大脑,甚至是他的内心。可现在,这个女人又出现在他的生活,并且为他端茶倒水时
,他曾经疯狂过的那种感觉又有些复苏,只是他不再是当年的他,而司徒兰也不时当年的那个不暗世事的丫头了。
岁月真是一把刀啊,一晃一c二十年过去了,他对她的感情还在吗?
朱天佑跟司徒兰的故事,仅仅只能停留在二十年前的那一刻了。当然,朱天佑所以能果决地掐灭那股火焰,也是他从司徒兰目光里发现了别的
东西。那是他和司徒兰一起从北京来江南省的软卧里,他和她相对而坐,她一路上都在讲人生的空虚和无所事事,一路上都在讲,要帮助天运
哥哥发展他的事业,而这种事业离不开朱天佑的帮助,她希望他们都在政治上有更大的建树。
政治是什么?政治是天,是一切,是高高在上。
那次,朱天佑发现司徒兰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捉弄他的小丫头,不再会“咯咯咯”地乱笑了,她有了野心,有了扶助的对象。
野心这种东西,放在男人身上是魅力,放在女人身上,很容易烧死人。现在,司徒兰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说是为罗婉之而来,其实就是冲着
自己的野心而来。
司徒兰不会再安静了,司徒兰也不可能再安静。这一点让朱天佑有了后怕,有了担心,也有了顾虑。
朱天佑是不容许自己对女人生出一种可怕东西的,在他怀里的女人,哪能让他有后怕之感呢?再说了,他是什么,是江南省的一把手,是江南
省的顶梁柱,更是许多人眼里的神,他喜欢当神的感觉,没哪个男人会拒绝当神的感觉。
朱天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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