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一个早晨里,司徒兰竟然羡慕起马英杰来,他虽然活得卑微,活得远不如她这么高高在上。可他有目标,有要追求的路。
司徒兰难过了,司徒兰也有了一股巨大的失败感。她无力地走出洗手间时,马英杰正在听电话,是罗天运的电话,罗天运已经给马英杰打了三
次电话,可马英杰才回他的电话,他在电话中问马英杰:“你在干什么呢?”
马英杰的脸涨得通红,他努力压着自己的情绪,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便秘,在洗手间里蹲住了。”
“你在哪里?”罗天运问。
“我,我还在省城。”马英杰又有些结巴,他实在是害怕啊,虽然司徒兰保证不会出卖他,可他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还是强烈地跳个
不停,似乎被罗天运撞到他和司徒兰正在干那种事一样。
“你怎么还在省城?那个疯子闹起来,你陪得过吗?你赶快回去调查我昨天交给你的事情,我已经得到消息,调查组的人在赶回吴都的路上,他
们动作的好速度啊。估计路鑫波省长,在背后支持着他们。你快回秦县去,一分钟都不能耽搁。”说着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罗天运是怒火啊,一边是马英杰还在省里玩,一边是一大早温厅长的电话,他说据可靠消息,田天要带调查组去吴都,估计与江超群的银元事
件有关系。
马英杰从来没被罗天运这么暴怒过,他听到调查组的关系也是惊呆了,更加内疚自己和司徒兰玩得太过了,没有罗天运,失去罗天运,他就算
有司徒兰的支持,他又能干得起什么大事呢?他简直是被想法冲昏了头脑。
马英杰慌忙地穿衣服,司徒兰轻蔑地看着这个小男人着急的样子,一言不发。马英杰穿完衣服,极其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司徒兰,见司徒兰的脸
上挂着一层冰霜,他又觉得尴尬极了,一声“兰姐”卡在咽喉里,怎么也叫不出来,他想走过去,抱抱她,毕竟她也算是自己睡过的女人,可是
他的整个脚却被锁住一般,他动不了。
马英杰便有些恼怒,骂了自己一句:“妈的。”骂完后,他便去抓车钥匙,司徒兰却说:“你就这样走了吗?抽了什么就不认人了?”
司徒兰的话一点也不象在床上说的话,冷若冰霜不说,损得马英杰恨不得找个地洞往进钻。
“我,我一一一”马英杰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司徒兰,穿上衣服的她是公主,穿上衣服的自己是草民,他现在特别特别地自卑,而且感
觉特别不是滋味。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司徒兰补充了一句。
“这,我,”马英杰实在找不到话对司徒兰说,越急越表达不清,越急越是内疚,他的冷汗在急切中往下掉着,他想伸手去擦,司徒兰这边却递
给过来一股很好闻的纸巾,马英杰便又有感激回到了体内,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赶紧说:“兰姐,不,姐姐,我,我,对不起。老板说调查组去
了吴都,我得赶到秦县去查银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马英杰说着这些话时,整个身子不再那么僵硬,他走近了司徒兰,重重地把司徒兰往怀里
揽了一下,接着说:“姐姐,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姐姐,我真的不敢喜欢你。你那么美丽,那么高贵,那么脱俗,我配不上姐姐,我真
的好自卑,姐姐,你知道吗?还有哪一种感觉比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自卑更可悲的呢?姐姐,对不起,请原谅我,好不好?只要姐姐需要弟弟
,我一定全力以赴地为姐姐效力,可现在,我真得走了。姐姐,你自己小心,自己照顾好自己,去水县玩玩,散散心,别这么不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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