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许缘发觉,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曾经的一切,大概永远都无法释怀。
雨很大,一直都未见停歇,寒意越来越重,如果是一般人淋着这样一场雨,第二天若是没有个感冒发绕那真的是该烧高香了。
被雨水打湿的头发黏连在一起,最后贴在了许缘的额头。
我只是想要保护好我在乎的东西,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就这样而已。说这句话的时候,许缘的语气里带着些诚切的哀伤以及莫名的柔和。
在配上他此刻的这幅落魄模样,其实颇有些英雄末路的悲凉感觉。
如果源稚生没有经历刚刚的一切,大概就会把此刻的许缘当做是一个落魄的流亡者了。
听到许缘掺杂着诸多感情的真诚话语,源稚生一愣。
回过神来,当他意识到那种铺天盖地的强烈的压迫感悄然消失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许缘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当中了。
地上原本残留的零星黑色火焰也全部消失不见,如果不是有着切身的体会,源稚生大概会以为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乌鸦,夜叉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仰天长笑一番,源稚生的面上沾满了雨水,或许亦掺杂着某种带着些咸味的渲染着悲伤以及绝望的液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没有什么事情,是要比亲眼看着重要的人重要的东西被践踏然后失去更痛苦的了。
抹了一把脸上雨水混杂着另一种不知名液体的混合物,他想要努力的使自己变得精神一点。
一步一步的走到樱的面前,源稚生一语不发,默默将其搀起。
缘,我困。
吃过了午饭,绘梨衣一脸的满足,但是面上却带着难掩的困意。
对于绘梨衣亲昵的称呼,许缘刚开始其实是有些受宠若惊的。
岛国的传统,大概是普通的朋友或者关系一般的,向来只称呼姓,只有关系密切及其要好的乃至家人,才会称呼名。
即便是绘梨衣小孩子心性,可是这点常识,想必她也多少耳濡目染过。
不过想来想去,许缘倒是也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最后他索性也就不再多想了,这种事情不必纠结太多,反正许缘乐得如此就是了。
他又怎么可能,那种一见面就有的莫名的亲近感和依赖感,这种东西是不可能用语言来形容的。
因为感情,本来就是种非常奇妙的不科学的东西。
许缘无语,这个药剂,或许后遗症真的有些过分了。
好的,没关系,你去睡吧。宠溺的看了一眼绘梨衣,许缘倒是也没办法,他也不可能不让绘梨衣睡觉不是。
抱
看着绘梨衣面带困倦,但是一脸单纯的伸开了双臂,许缘无奈的一笑。
好,好,好。
轻轻的抱了一下绘梨衣,她这才满足,转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目送着绘梨衣走进卧室,许缘的脸上不自觉的带着些罕见的柔和以及温暖。
回味着怀抱中残留的温暖,许缘轻轻的摇了摇头。
感情,始终是个奇妙的难以理解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绘梨衣对自己的莫名的亲近以及偶尔的依赖感到底是如何产生,从何时产生的,但是许缘知道,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这就足够了。
略微的思索了一下,许缘催动着能力给自己换了一身装扮,然后就打算出门。
绘梨衣这边,许缘倒是不太担心。
岛国的那些势力在厉害,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华夏内地这里吧?再者说了,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倒是相信蛇岐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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