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醒醒!”厚重的嗓音,带着些不善的意味。
铁栏杆被敲击的脆响声传入耳中,身体各处也都传来阵阵的酸痛,就连头也像炸裂一般的疼痛。
“这里是”睁开双眼,许缘有些迷惘的看着四周。
闭塞的房间,一排的铁床,上下铺的那种,铺盖都很简陋,而他自己就躺在房屋环境最差的靠墙靠便池的那个位置。
这里是看守所!
揉着有些发昏的太阳穴,许缘被旁边一个面色不善的中年男人推搡了一把。
把那个家伙送进了医院然后被抓走,来到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儿,石兰,少司命,失去的绘梨衣还有昨夜的小坂依子和董香这些,都只是梦吗!难道都只是梦!
无意间碰到了铁床旁边的栏杆,许缘抽了一口凉气。
这些伤是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和这些人冲突的时候
除了脸部之外,许缘浑身上下,此刻已经没有一处是好的了。
“嘶”再次抽了一口冷气,许缘用一种陌生和迷惘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
简陋的房间,简陋的床铺,一个个面色冷淡脸上带着些不善的陌生面孔。外面传来的大概是起床信号的急促铃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不远处看守者的呼喝。
真是不识抬举,长得清秀点了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不吃点苦头就不知道什么是对的吗?
“怎么了,昨晚被打傻了?”看着一脸迷惘的许缘,一个上衣还没穿好,身上露出几处疤痕的凶恶男子一脸的调侃。
许缘瞄了一眼这个有些剽悍的男子,一串记忆浮上来。
昨天被送到看守所,这个性取向不大正常的男子想要对自己做一些重口味的事情然后冲突爆发,自己态度比较强硬,最后他罢手的同时还和其他人一起教训了自己一顿。
而这个男人,似乎是本地有些名头的人,看这间屋子里人的态度和称呼似乎应该是这样。
想到这些,许缘面漏迷惘,仍旧不敢相信那些清楚的浮现在自己记忆中的,都只是一个幻灭的梦境。
该死该死!到底是什么啊!
湿热感浮现在脸颊,许缘伸手摸过去,触感和传来的味道那是带着一股腥臭味道的浓痰。
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笑着的男子,许缘心里有股暴躁的情绪不断地往上涌愤怒,暴躁,冲动,毁灭
然而这些情绪,也都只是持续了片刻,片刻之后,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在了心头。
该死啊,该死!我到底是怎么了。想要抬起拳头一拳打爆这个丑恶男人的头颅,可是许缘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就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他想要愤怒,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那股煞气,他想要哭泣,但以往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让他忘记了要怎么去流泪。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个像个疯子,在加上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活像一条被遗弃的丧家之犬。
“喂,你小子没事吧?细皮嫩肉的,可别就这样疯了啊。”伸手拍了拍许缘的脸颊,这个对许缘大感性趣的男子可不想自己看中的人突然做出一些什么极端的事情。
要知道啊,疯子,其实是远远要比一个规规矩矩的正常人是要危险的多的多的。
许缘讨厌这个动作,他记得曾几何时,他被一群同龄人挤在厕所角落的时候,那个领头的看他不顺眼的同班同学也是这个动作。
只是很可惜,如果是那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许缘在这里的话,他身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变态应该早就被无情的黑色火焰烧成灰了。
面对这种羞辱,这种情况,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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