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跳舞,请相信下侍。”
君大人扭腰作态站出来:“蝶内人,这样的场面你很少出席,难怪会不懂。舞衣一旦确定,不能少不能多,这是规矩,也是让贵人们安心。”
向来沉静的修典舞两手一摊:“不是有备选吗?别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备选能跳好?”易大人可不信。
方司舞笑了:“备选这段时间十分勤苦,已经跳得有模有样,那鞋也有一双。”
“那就让备选上。幸好不是不可代替的,你们做得很好。”
“不行。”
秦大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额头汗湿了:“被人陷害,怎么能屈服逞了那起小人的意呢!”
洛儿与秦大人对视,秦大人摇了摇头,估计没想到解决办法。
易大人冷笑:“秦大人,知情不报,让我们失了先机陷入被动,你与蝶内人同罪。”
“随便,不过让她先上台。”
一个官位,威胁不了秦大人。
秦大人相信自己徒弟的舞艺。
只要出了门上了舞台,无人可以替代,蝶儿就能绽放光彩。
君大人大叫:“堵住门口,不能让她出了这个门。”
方司舞一把将备选拽出:“秦大人,你也曾赞过她的舞艺。你不能如此自私,为了你徒弟能出头,而毁掉整个礼乐司。”
洛儿细看,原来是盛装的蝉内人。纱衣虽然不是白梅蝉翼纱,却也细密轻柔,脚上还穿了与自己相似的鞋。
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居宝,看见居宝满脸歉意。
洛儿知道不该迁怒,可还是满心失望。一双鞋不算什么,可居宝的鞋穿在蝉内人脚上,洛儿心里憋屈。
蝉内人没有表情地站在那里任人打量。她没存心与蝶内人抢,可机会来了,也不会主动退让。
歌坊闻风而动。
易大人与李大人闪到一边,吼叫着,却无人理睬。
洛儿知道这会是一场硬仗,因为阳内人c绾内人c潘典音,这是得罪狠了。
她不能退却,为了一心替自己谋算的秦大人。
歌坊的七八名女子堵住了门
秦大人焦急地大喊:“舞坊齐心,把人拉开。”
方司舞常带的人没动,秋司舞抢先冲了过去拉开了两名女子:
“蝶内人,看准机会,开门出去。”
高祯c居宝c延内人他们也动手了,却成效不明显。因为都要顾及服饰妆容,拉扯起来很是斯文,象打太极。
君大人拉过潘典音嘀咕,潘典音冲向了洛儿。
洛儿刚跑两步,看潘典音冲过来,警惕地站住,双手做好防护,死盯着潘典音。
潘典音嬉笑着:“现在我才发现,胸脯子小些也没什么,至少被人撞的时候没那么痛。”
说罢,伸手去扯洛儿舞衣。
洛儿后退一步,扫过潘典音的胸脯,嘴角微勾:“试试。”
一抬脚,踹在潘典音小腹上。
潘典音痛得张嘴吸气,捂着小腹蹲了下去:“你耍赖,不是该撞胸脯吗?”
洛儿点点头:“对不起,一着急就忘了。女子打架都撞胸脯吗?要不,重来?”
潘典音慌忙抬手阻止:“别,趁火打劫是无德无品的行为。”
“哦,那等你缓过气来再说。”
舞者腿脚有力,够她受的。
洛儿冲到门口,依法施为,又踹下了两个。
这下惹恼了更多的歌坊女子,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
君大人哈哈大笑:“拉散她的发髻,首饰损毁就够她喝一壶的。”
没笑几声,却被人一把拽住头发,掼倒在地,又被人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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