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言重了,女儿这不闲来无事,又加上天气乏闷,才想起这麽一出妖娥子。女儿这麽闷着,闷着,您老猜怎么招?女儿琢磨了个好去出——江南。不如带这娘亲一起去江南吧!还不是很远”
穆枫伸手打掉她的手,一副不吃你死丫头这套的样子,俨然是要拿出严父的态度:
“不行,既然你闲来无事就抄女戒五十遍”
‘哎呀!我的亲爹呀,你是真罚呀!隔我是你抱养的吧!’
“抄五十遍,就可以去江南了吗?说话算话一言为定,其实爹爹你也很想去吧,那里山美水美,人也美。这文人雅士齐聚一堂,谈诗吟赋,对酒当歌,惬意非凡啊。”
穆四娘的手哪能闲的住,早就又捏起了肩,这一番话让她说的是抑扬顿挫,句句点在穆枫的软肋上,美人什么的,听的人心痒痒,恨不得立刻投入这江南烟雨中。
穆枫着实拿这个女儿没办法,这个提议很是称心,只好干咳俩声:“在议,在议”
穆四娘一听这话,八成有戏。
“爹爹说话算话,女儿这就去抄女戒去,您老就先回,静候佳音!”说罢就把穆枫推到了门外,欢快的去抄女戒去了。
穆枫摇了摇头,‘抄有什么用,你到是学啊’!离开四娘的绣楼,穆枫回到书房,捻须摇头,想到文人雅士欢聚一堂,当然还有美人作陪的画面,那心情别提多美了,连茶都醇香了几分。
“老爷,夫人过来了,此间在门外侯着。”穆枫对说话的丫鬟摆了摆手,丫鬟会意的出去了。
便见一三十多岁身姿绰约的女子走上前来:“枫哥,今个怎么这般高兴,可是谈妥了”
穆枫笑道:“可不是吗,我正想与你说那,你便来了。四娘那丫头说是要去江南游玩几日,这文人雅士欢聚,当然还有上好的林罗绸缎,街市熙攘,更是有花船游湖,岂不是个好去处。”
当然四娘有没有这么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吗!穆枫可是踩着夫人的软肋可劲的招呼啊!
“易琼(穆四娘字易琼)这丫头,聪明不往正处用,成天就寻思这玩,枫哥也跟着瞎胡闹,你倒是与她提没提成亲的事啊!”
穆枫一拍脑门:“呦,都让这混账丫头给气糊涂,忘了与她说了,我这便再去一趟。夫人切莫着急,为夫去去就来。”
“等等,枫哥。易琼那丫头脾气直,你且耐心点与她说,切勿争执啊!”
穆枫一听不高兴了,他哪里不耐心了?他这都不算耐心,那这天下恐怕找不出能对他那宝贝女儿耐心的人了!
“这赖脾气还不是随你,要我对她这个鬼灵精耐心点,我不去了,你去”
“这脾气随谁,谁知道”穆夫人赶忙把话推回去,‘都是你惯的,还赖我。’
“夫人这话外有话啊!”穆枫索性是不走了,从门口又折了回来。
穆夫人见他有折了回来,伸手推他“哎呀,好了,别在此处与我耍嘴皮子,你要有能耐就找你家丫头说去。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拿那丫头实在是没办法,怎么说都是她的理,你要是不怕我临阵倒戈,那就我去”
穆枫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一个就难对付了,在加上个你,我这不是活的不耐烦自找罪受’:“别介,夫人您歇着,这鞍前马后的事就让小的去办吧”还若有其实的行了奴才的大礼,调侃十足啊。
“三十好几的人,说这话也不嫌害臊”穆夫人一下脸红了,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说年轻人的玩笑话,这一老一小就一个徳行。
“夫人此话好无道理,害臊的事怎么会是话那?为夫晚上便亲口告知娘子。”穆枫捏了捏夫人的脸,见她一脸绯红,心情大好覆手于后,得意的出门去了。
‘这娘子相较而言是好对付,可这绣楼里还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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