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风是相当有骨气的男人吗!受伤这种事,怎么会到处乱讲那!他爬在地上,垂死挣扎,挣扎,在挣扎。-om-
‘四娘,你是把为夫忘了吗?’
冷青风翻了个面,习惯性的枕着双手,继续晒着漆黑的月光,廿九恐怕早睡了,房间灯已熄灭好久了,四娘的灯却一直点着,也算慰藉他受伤的心,唯一的灯塔了。
他就这么等这,笃定某人放心不下他,可终究是自以为是。一阵风吹过,吹熄了整个夜,也吹熄了唯一的光明。
四娘吹熄了灯,走到窗户前,不露声色的把铜镜一探,竟可能的看了看楼下,见他还躺着,心里打翻了五味瓶。气他小孩性子居然赌气不上来。又担心他真是伤的太重。
穆四娘上了床,裹上被子不去想这些繁杂的东西,可突然又觉得少了什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真是越发的不中用了,不知是出来少了依靠,还是生活艰辛,感觉她这脑袋越来越笨了。她越来越摸不清冷青风了,他总是莫名的生气,现在又赌气的躺在那里,跟那天一样样的,她有些怕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脆弱的像个瓷器,捧不牢就摔碎了,可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感受那?可那样难过的表情,又不愿意在他的脸上在看见。
‘谁能告诉她一个答案,为什么会这样,她们何时才能回到,打打闹闹的时候?不想在看到这么脆弱的他,总让她不安。
对,她此时就是不安。四娘猛的起身,开开窗户,楼下躺着的人,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那?她大惊失色,‘他生气走了吗?不会,不会他的卖身契还在我这,他’四娘抱着头,试图赶着那种可能,然后争执不休。
“吱呀~,哐当一声。”隔壁传来开门的吱呀声,他回来了!还好,他只是上来了。
穆四娘的心,猛地一落,如此踏实。她仰头大喜,手捂着脸,难以克制的苦涩却如此开心。拿出晚间买的跌打摔伤的药来,坐在桌子前,点燃蜡烛,紧紧的等着。
穆四娘一手支着下巴,盯着跳动的烛火,一跳一跳。火苗唰的上窜,拿起旁边的剪刀剪了剪灯芯,继续盯着。(现在也不用蜡烛了,大家也许没经验,在蜡烛燃烧了好久之后,火苗会跳动的很厉害,需要剪一下灯芯。)
不觉眼前昏黄的灯火,越来越柔和。俩眼微眯,开始晃悠,下巴从手心滑落,磕了一下,竟然困意全无。她晃了晃头,皱眉,看了看床,空空的。
她突然难过的想哭,不知所以就是想哭。她双手捂在脸上,诚然她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他今天居然没过来,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天天都和他争夺地盘,他都识相的不来了,为什么会感觉如此难过那?
她拿出手帕把披散的发,简单的系了下,几根落发散落手心,她看着痴痴的发呆,拿起它们放在烛火,一簇而过的绽放,烧焦了味道蔓延,她又扯了几根头发百无聊赖的烧。
“太难闻了,这屋子怎么住。”四娘想了想站起来,端着药和油灯就出了屋,凌乱的思绪随着发丝,燃烧殆尽。
她推门而入,见他躺在床上,把蜡烛放下“哎,你睡了吗?你睡了啊,那我回去了。”话语了不免失落。
穆四娘等了一会,把药放下,端起桌上的油灯,转身,黑暗又一次充斥了整个房间。
“别走,我没睡。”
穆四娘心一窒,他的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却充满了力度。让她无力反抗,清冷的声音,看来是真的没睡,她多希望他能凶她,凶她,她可以和他吵,可他这样乖乖的,到让她无所事从。
她走上前去,坐在床畔,见他一手横担在眼睛上,被子齐齐整整的在一别放着。她把蜡烛放在窗头的小几上,方便她能看得清他的样子。她伸手去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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