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向來是宁静至美的.但客栈今天的早晨似乎喧闹了些.四人无一例外被吵醒了.所幸昨夜睡太晚.每个人都眷恋这被窝.
小半个时辰之后.穆四娘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店门口.闭着一直眼睛.极度嫌弃的瞥了一眼.
伸手去拿门栓.却因为外面大力的推门.一不小心手指被门栓与门之间的缝隙夹到.愤怒和疼痛加速一般涌到脑海之中.穆四娘拼尽全力的甩着手“嘶哎痛痛痛”
左手用力的攥着手指.弯着腰.倒吸这冷气.疼痛丝毫不解.这一痛.把早晨的睡意驱赶的烟消云散.穆四娘把有些红肿的手指含到嘴里.以缓解那火烧火燎的痛楚.
听到外面有人大力的敲打着门.肚子里的气愈发的不顺.冲着门就是一脚.扯这一条凳子坐了下來.
真是岂有此理.沒见过那个客官这么早闹到人家客栈的.寻仇也不待这么敬业的.适可而止.你要敲的动.就这么敲这.老娘还不信了.我不开门.你还能把这门给我敲碎乎了.我可是吃一戒长一智的 人.自打俩次客栈出事之后.这门别说你一个人.就是十个八个都撞不随.可劲折腾.
门外依稀能传來哭天喊地的惨叫声“开门啊.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男人.有本事你开门啊.”
穆四娘看这阵阵发响的门.嘴角抽了抽.这都哪跟那啊.这一大早的寻男人寻到客栈是疯了吧.穆四娘拿出手帕撕成俩半.一块团成卷.塞到耳朵里面.另一块也如法炮制.正要塞到耳朵里的时候.
楼上的门开了.莫归夙一别整理这衣服.走了出來“掌柜的.发生什么事了.”
穆四娘双手一瞥.我也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莫归夙缓步下了楼梯.穆四娘继续塞上另一只耳朵.啊.瞬时世界是一片清明的安静.喊吧.叫吧.用力的拍打吧.抒发你的愤怒吧.有本事别停啊.
穆四娘翘着腿.坐在太师椅上.轻松的品着茶.晃着脚.哼着小曲.多么闲适的早晨啊.有这样的闹事者挡在门口.既不用开店.也不用算账招客.呵呵呵.真是无懈风光在早晨啊..
不过.究竟谁能解释一下这个疯女人究竟是什么來头.早晨沒吃早饭.以至于脑电路缺氧.才会跑到这里抽风.还是昨晚沒睡好.以至于现在做什么都是不再意识控制的范畴之内.还是脑袋让门夹了.才会偏巧不巧來这里闹事.
该不会走错门了吧.简直要被逼疯了.在一个自然醒的早晨.遭到这样的迫害.简直是世上最残忍的刑法.
莫归夙仔细的分辨的这女人说的话虽然馒头雾水.但大抵判断出了什么.真是悍夫虎妻啊
温廿九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已经把一床被子都堆到了脑袋上面.全身感受到了清晨的冷飕飕的恶意.不过更大的恶意一定是针对她耳朵的.
温廿九忍无可忍的坐了起來.暴虐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烦躁的揉着耳朵.如果说大家都多少少都有点起床气的话.那廿九就不是一点点的问題了.
温廿九心里已经燃烧了一盆小宇宙了.恨不得和门外的怪兽大战个三百回合.或者一击必胜那枕头堵上她的血喷大口.不过这俨然是不切实际的空想.当然廿九最擅长天马行空的空想.
等穿好衣服.心里燃烧的那一盆叫做愤怒的东西似乎也已经化作了灰烬了.洗脸刷牙梳头.繁琐的收拾完了.出门正巧碰上站在二楼观看的冷某某.
温廿九正要喊.看这他望着什么在出神.便顺着他的眼神的方向看了过去.底下正是穆四娘摇头晃脑翘着脚的品尝这一旁点心.一看就是莫归夙的手艺.突然就觉得胃里空空的.喉咙也干干的.不停的想要吞咽点什么.
莫归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喝着茶.小声的说着什么.外面如雷贯耳的传來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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