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地让人妒忌。
“姨母,您在担心什么?”杜红为姨母梳着头发,嘴上这么问,心里再清楚不过姨母的忧虑。
“慕容雪攀上枝头做了凤凰,如今你姨丈的心好像变了似的,最近总是往贱人那边跑。如今,那小贱人能迷惑住啸王,还让啸王风光回门,你说姨母这日子”美妇满脸忧虑地说完哀叹一声。
这便是慕容狂的正室,内心狭隘的罗莲儿。想着那贱人女凭母贵,心里那口怨气就没法咽下去。
杜红听完不慌不慢,脸上浮现美丽的笑,眼中却是杀气盎然。为姨母捋了捋长发,她不以为然地说道:“姨母,您可别想不明白?青风表哥才是将来的一家之主,那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再说,慕容雪不过是姨丈手中的棋子,等有朝一日用不上的时候,还不是死路一条。”
哼!
罗莲儿冷哼着咬咬唇,看着镜子里的杜红,不禁感慨起来:“以后青风身边有你,姨母可就放心了。”
咚咚咚!咚咚咚!
门被敲响,门外传来管家林福的声音传来:“夫人,老爷让您去正厅。”
“知道了!”罗莲儿一脸不悦地回了一声,看上去对这个管家并不待见。就连杜红听到管家的声音,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门外,林福听到夫人的回复,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身后,跟着的下人们都用害怕的目光偷偷地看向禁闭的房门。
此时,慕容狂正在厅里喝茶,左侧的位置上坐着侧室孟娟,正是慕容雪的亲娘。这几日慕容狂都在孟娟屋子里留宿,才让正是罗莲儿醋意飞涨。
进门,看到慕容狂满面春风,孟娟正陪着笑,罗莲儿好不容易才调整的情绪又低落下来。黑着一张脸,她重重地踏着步子走到孟娟面前。
啪啪!
两个耳光重重地摔在孟娟脸上,她又泼辣地拽住孟娟地头发将扔在地上:“贱女人,你以为那小贱人嫁给啸王你就可以登天了?告诉你,就算她上了天,你都只是个妾,下贱的妾!”
“放肆!”慕容狂冲着罗莲儿一声大吼,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起身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孟娟。
见状,罗莲儿就更加愤怒,用力推开慕容狂,像泼妇般再次拽起罗莲儿的头发,举手就要再给她两个耳光,却被慕容狂反手打了一巴掌。
“你你你居然为了个贱人对我动手,你我不活了,呜呜”罗莲儿摸着火辣的脸,进门那么多年,夫君可从未对自己动过手,今天居然
看着罗莲儿难以置信的目光,慕容狂的手还停在半空。他一直都把罗莲儿视为心头肉,没想到会下如此重手。
呜呜
罗莲儿丝巾一甩,劝人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指着孟娟大哭起来。
孟娟向来胆小,做梦也未想过慕容狂会为自己对罗莲儿动手。眼看是占了上风,却还是吓得浑身颤抖躲在慕容狂身后,紧紧地拽住了他的手臂。
慕容狂既然出了手,就不能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拉住孟娟,将人安置在椅子上,他又回头冲着杜红吼道:“还不把夫人扶起来,如此泼妇模样,若是让啸王看到岂不说我这个相爷连家都管不好,在皇上面前告上一状,皇上如何将大任交予本相。”
“是!”杜红听姨丈这么一说,哪敢为姨母说话。
罗莲儿虽然泼辣,但也是个识大体的女人,而且很清楚这个夫君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眼见杜红伸手,她也就当有个台阶,搭住杜红的手就站起来,擦着眼泪走到相爷右边位置坐下。
“夫人,对不起是奴婢不对,您别生相爷的气了。”孟娟见罗莲儿还流着眼泪,一脸好心地上前给罗莲儿跪在地上赔罪。
呸!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个狐狸精,我”罗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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