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东来马不停蹄直往宁王府去。到了宁王府也寻不得闲少群的踪影。于是他只得回去禀告淮安王。
“王爷,这逍遥阁的鸨娘说少爷早已离开了。我特地去了宁王府,也找不到少爷。”东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淮安王的脸色。
淮安王听东来如此一说,脸色越发难看了。“这个逆子到底躲哪里去了?”
“王爷,你别太着急,说不定明早少爷就自己回来了。要是明早少爷还没回来,我派些人去找找。您早点歇息把,我命值更的下人要是少爷一回来,就立马去通报你。”东来安慰道。
“只能如此,此事切不可张扬,要是传了出去,老臣这张老脸就没地儿搁了。”淮安王连连叹气,“真是家门不幸啊。”
宁王府
柳如絮跟金管家换了更轮流值守李逸轩,便打算回东边厢房歇息。金管家喊来来财陪同柳如絮回去。李逸轩的屋子在宁王府的西边,要回东边厢房得经过正殿边上的祠堂。
“都这么晚了还得劳烦你,谢谢你。”柳如絮深感歉意。
“柳姑娘太过客气了。这是我们当下人应该做的,”来财为人憨厚质朴,由他护送,柳如絮打心里觉得踏实。
“刚才那前头一阵喧哗是怎么回事?”柳如絮闲聊了起来。
“哦,那是淮安府的侍卫东来来寻闲公子,说是闲公子还未回府,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于是金管家立马派了人手帮忙一起去找”。东来掌着灯,细心的为柳如絮照亮前方的路。
“什么?闲少群还未回府?八成是醉死在那逍遥阁了!”柳如絮心里诧异极了,她想起闲少群说今晚要去逍遥阁打听消息一事。
正说着就来到了李家祠堂,“笃—笃—笃,”已经是子时了,祠堂里居然还传来木鱼声声。
柳如絮好奇的抬头打探,只见李家祠堂庄严肃穆,摆着先人的牌位。祠堂的上方有一块匾,上面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李氏宗祠。红烛摇曳,焚香袅袅。而祠堂里有两道人影。
宁王妃跪拜在地,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一手轻捻佛珠,一手轻敲木鱼,服侍的丫头巧儿在一旁安静的陪着。
“宁王妃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里诵经念佛?”柳如絮心生疑问。
听闻杂沓的脚步声,宁王妃停了诵经,双手合适虔诚的叩拜。随后便起身拢了拢披风,信步走向柳如絮,巧儿紧随其后。
宁王妃白色素衣裹身,外面批着暗红色牡丹底纹的锦缎披风,墨黑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一个髻,其余的垂发齐腰,发髻上插了一只形状奇特的玉簪,显然是准备就寝了。
“参见宁王妃,”柳如絮欠了欠身,紧忙施礼。
“柳姑娘这么晚了还没歇息,来这祠堂作甚?”宁王妃微拧黛眉,诵佛被扰略显不悦。
“我上半夜守着李公子,这才跟金管家换了更,打算回厢房歇息,路过着祠堂,怎想就惊扰了宁王妃诵经念佛。”柳如絮见王妃不悦,诚惶诚恐的答道。
“近来府上恶事连连,逸轩受伤至今昏迷不醒。我这是茶不思饭不香。刚躺下就噩梦连连,索性就来这祠堂拜拜,希望李家的列祖列宗能保佑宁王府平安无事,保佑逸轩平安无事。”宁王妃转头看着先辈的牌位,眼里饱含祈求。
“宁王妃宅心仁厚,宁王府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希望李公子能早点醒来,爹爹跟淮安王能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柳如絮心里动容。李逸轩两岁的时他的额娘就去世了,宁王妃虽为侧室扶正,但是待李逸轩为己出,着实不易。
“柳姑娘早点去歇息吧,我还要在这再待会儿”。宁王妃不待柳如絮开口,便转身又回了祠堂,那只形状奇怪的玉簪一晃一晃的,发出冷清的光。
柳如絮对着宁王妃的背影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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